我一絲不掛的在求子廟暗房裏躺了五年,被逼著學會了各種姿勢,
不論是廟裏的和尚,還是路邊的乞丐,
隨便是誰給錢就可以撕掉我的衣服,
哥哥過來接我的那日,
我正被四五個男人堵住唇舌衝撞,肆意羞辱,
而哥哥隻是站在門外不耐煩的催促。
“看來這五年你還是沒學乖,你若再不出來,那就在這裏再呆上五年,直到你學乖為止!”
......
住持笑著勸走了哥哥,
直到最後一個男人結束時,我才終於被允許穿上衣服。
外麵寒風刺骨,直到真的見到陸川渺,我才意識到,我真的從那間囚禁了我五年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五年時間,陸川渺成熟了很多,唯一不變的,隻有那雙看向我時帶著厭煩與不耐的雙眸。
“還不快滾過來,等著我過去請你嗎?”
“要不是安寧快要成親了,非要叫我接你回去,你以為我會過來找你?”
即便這五年時光磨滅了我所有的尊嚴與銳氣,可看著陸川渺對我的態度,仍讓我心口發澀。
我緩緩上前,低頭道。
“陸世子。”
陸川渺一愣,皺著眉心訓斥。
“讓你在這學規矩,到如今反而連哥哥都不會叫了?”
“還是說你又在裝模作樣,想借此引起我的注意?”
我緊緊咬著下唇,諷刺一笑。
哥哥嗎?
五年前,我確實是把他當哥哥的。
我還記得他每日再忙,都會幫我推上半天的秋千,隻為哄我開心。
記得他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將我護在身後,發誓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
所以即便是他親手將我送來這求子廟。
我也會在被一群又一群男人折辱的時候,依舊期盼著,他能接我回家。
可我一直沒有等到。
到如今,我早已沒有了任何期望,也不覺得他還值得被我叫一聲哥哥。
沉默片刻,我低聲開口。
“奴婢不敢。”
陸川渺呼吸陡然一重,顯然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
他冷冷看著我,吐出三個字。
“滾上來。”
我沉默著,艱難的攀住車沿。
可我的四肢在這五年不知道被卸掉又複原了多少次,如今本根用不上力氣。
陸川渺看著我一次又一次摔在地上,沒有任何心疼,反而越來越厭煩。
“陸長歌,你夠了嗎?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做戲到什麼時候!”
“讓你上個馬車都要擺譜賣乖,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了?”
他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下人立刻就上來鉗住我的手腳,抬著我往車上扔。
我臉色慘白,腦海中不受控製的浮現出這五年被男人鉗製侵犯的畫麵,下意識就開始掙紮。
身上的衣物因這一舉動而扯開些許,露出裏麵布滿鞭痕和傷口的皮膚。
有些地方甚至因為沒有及時醫治,而出現了潰爛。
陸川渺眼神一凝,伸出手似乎是想觸碰。
“這是怎麼回事?”
我捂緊身上的衣服,避開他驚恐的往後退。
不能、絕不能讓他看到。
那是我僅剩的一絲尊嚴。
陸川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下一秒,我就被他一腳狠狠踹下了馬車。
“不識好歹!”
“既然這麼喜歡擺譜,那就滾下去擺!別在這汙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