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行李箱收拾好,才發現門口站著的人影。
“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識相點就和阿清離婚。”
“偷來的感情終究不會長久。”
“你還不知道吧,我和阿清認識的時間比你認識他的時間還要久。”
她緩緩來到我身邊,輕蔑的眼神讓我不舒服極了。
“發給你的那段視頻你不會以為是我偷拍的吧?”
“阿清電腦E盤有一個名叫SRY的文件夾,裏麵的視頻全是他親自記錄的,他說這都是他愛我的證明。”
我看著沈如茵高高在上的模樣,嘴裏發出一聲嗤笑。
“他這麼愛你,怎麼不和你結婚?”
“隻要我在一天,你就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
沈如茵似乎被第三者這個詞激怒,一把薅住我的頭發。
“被阿清當擋箭牌使你還很得意?”
“你是阿清的妻子又怎樣,結婚兩年了他碰過你嗎?”
“就憑你也配和我爭阿清?”
她抓著我的頭往床頭櫃上砸,我眼睛被鮮血糊滿,疼的沒有還手的力氣。
就在我以為她要繼續向我施暴的時候,她卻抓住我的手猛地往自己臉上打去。
“你在做什麼!”
門口傳來顧時清的厲喝。
他一把將我推開,在看到沈如茵臉上的巴掌印後,他猛地轉頭瞪向我。
“你就這麼容不下茵茵?”
“開始我還真以為你轉性學乖了,沒想到你居然背後搞這些小動作。”
“你還要我跟你解釋多少遍,我和茵茵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嗎?”
我眼淚鮮血流了滿臉,麵對他的暴怒,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沈如茵柔弱無力的倒在顧時清懷裏。
“阿清,你別怪姐姐,這事說到底還是怪我。”
“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裏礙姐姐的眼......”
“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和姐姐生嫌隙,隻要你們夫妻倆和好,就算是讓我現在就離開我也願意!”
沈如茵在顧時清懷裏衝我露出得意一笑。
當我對上顧時清滿是怒意的眸子時,心瞬間沉到穀底。
“我沒有打她......”
“夠了!”
顧時清一掌將我扇倒在地,“你個毒婦,還敢撒謊!”
“看來是我平日裏太慣著你了!”
他直接把我從地上扯起來,不顧我還流著血的額頭,直接把我關進了樓梯間。
“你就在裏麵好好反省,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自己哪做錯了,我再放你出來!”
樓梯間黑暗又逼仄,沒有一絲光線。
我有幽閉恐懼症,最怕獨自在封閉黑暗的空間裏。
可我嗓子都喊啞,手指在門板上撓出血,顧時清都沒有絲毫心軟。
不知過了多久,傭人才從外麵打開了房門。
她把一個袋子丟在我頭上。
“先生帶沈小姐參加宴會了,晚上降溫先生怕沈小姐受涼,讓你把這件外套送過去。”
我打開袋子,這款外套是上個月時裝周發布的限量款,光是上麵的一個袖扣就要上百萬。
“好啊。”
我拿起袋子,回房間拿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和證件。
又去書房找到沈如茵口中所說的文件,將裏麵的內容全部拷貝出來。
下樓路過傭人的時候,我輕輕開口。
“等顧時清回來,告訴他我在書房給他留了份大禮。”
隨後頭也不回的打車直接去了機場。
直到我坐上飛機,我才敢將壓抑在心口的不快吐露出來。
三年了,這段畸形的愛戀,是時候該結束了。
宴會上,顧時清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看到我的身影。
他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可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已關機。
他開車回到家,瘋了般質問傭人。
“夫人去哪了?”
“她離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
保姆被顧時清這副模樣嚇到,如實回答。
“夫人走的時候去過您書房。”
“還說......給您留了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