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雙撫摸過我上千次的骨節分明的手給我喂下藥片。
我立馬渾身發軟,連最後一絲反抗的氣力都消失殆盡。
接下來的時間似乎過得尤為漫長。
我如同布偶娃娃一樣被任意擺弄,慘烈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眼淚早已經流幹。
臉蛋更是被人在興奮到極點時打得高高腫起。
我的尊嚴、憤怒,被在一次次強迫中被碾壓得粉碎。
但好似即便這樣。
謝南初依舊不會滿足。
他突然拿出了鞭子狠狠在我身上抽打。
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聲。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卻不及心裏的萬分之一。
謝南初這才痛快般地露出笑容,眼眸裏思緒複雜,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
但我隻是看了眼後,便麻木地移開了目光。
怎麼可能呢?
愛?
早在他計劃這一場傷害時,我們之間的愛早就湮滅了。
嗬。
沈聽晚,別傻了,那個愛你的謝南初早就死了!
我悲痛地闔上了眼。
在謝南初接下來的鞭打中,死死咬住嘴唇,一丁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可謝南初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我。
他似乎很憤怒,一下子衝過來推開我身上的男人。
換成自己,狠狠地在我身上進攻。
他猩紅著眼死死掐住我,我呼吸艱難,如瀕死的魚兒極力張大著嘴巴汲取氧氣。
但眼神,始終沒有放在他身上。
也沒有一句求饒。
謝南初,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反正,我也沒什麼盼頭了。
謝南初卻一把掐住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珠,眼裏滿是愛恨交織的複雜:“沈聽晚,你裝什麼呢?你清高什麼呢?”
“真這麼有骨氣的話,就不會去幹裸模這種低賤活了!”
“是你,親手毀了我們的感情的!”
他連衣服都還在,白T清爽幹淨,和一身黏膩汙穢的我形成鮮明對比。
我冷笑一聲,心口鬱氣積壓到極點,終於嘔出一口血來,徹底失去意識。
我是被男人們的嬉笑聲吵醒的。
嗓子幹到幾乎發不出聲音,渾身被車子碾壓過一般地疼痛。
“哈哈哈!還真是耐玩!”
“看看,這滿地都是這小賤種的玩意!”
突然,有人提議:“賭下她肚子裏的孩子會是誰的?”
是謝南初的聲音。
他淡漠的嗓音裏似乎很篤定:“我賭0塊是我的,畢竟我是最後一個。”
下一秒男人們鬧哄哄地七嘴八舌:“我賭阿三的!他最賣力哈哈哈哈!”
“我賭老六!20塊!”
“肯定是寸頭的,老大一直很給力!”
“不行不行,我押我自己!”
謝南初注意到我醒了,走近給我喂了一杯水。
然後那雙眸子戲謔地看了我身子一眼:
“晚晚,作為你乖乖聽話的獎勵,我要把你鎖在這裏。”
“直到確保你成功懷孕。”
“哈哈,我是不是很貼心?畢竟,我一直記得你說想要個孩子呢!”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我怔愣一瞬。
思緒仿佛一下子回到我和謝南初並肩坐在海邊的畫麵:
【晚晚,你這麼漂亮,我們以後生的寶寶一定很漂亮。】
【嘻嘻,你就這麼自信啊?我就一定是和你生的?】
【我這麼愛晚晚,誰敢從我身邊搶走你!嗯?想氣死老公是不是?】
【看我今晚好好教訓你!】
【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啦!】
那時的謝南初稍微一提到別的男人他就可以吃醋一整天。
而現在......
他已經可以大方到和很多個別人一起分享我了。
嗬......
我一語成讖了呢,謝南初,我不能和你生寶寶了......
畢竟,我現在恨不得你下地獄!
每天我就像一隻要按時上班的母豬,除了吃點東西外,就是被這幫男人們玩弄。
很快,我的肚子就顯懷了。
我已經分不清天黑還是天亮、外麵過了多少天。
我隻知道,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
某天,謝南初盯著我這幅麻木的樣子,突然提議:“要不,我們來打賭誰能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幹掉吧?”
“畢竟,毀掉一條生命似乎更有意思呢。”
瞬間,一呼百應:“哇好啊好啊!”
“還是謝少會玩哈哈哈!”
“對自己的女人都這麼狠,多虧謝少了,兄弟們有福咯!”
男人們像是找到了新的遊戲,一個個幹勁十足。
我又回到了那種高強度的日子。
但我好像已經麻木到連疼痛都不太感知得到了。
隻覺得身子像是海上的一葉扁舟,一直浮浮沉沉。
我好累啊,真的好累......
終於有一天,在一次持續一天一夜的輪番折騰後,
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地上緩緩漫開鮮紅的血液。
“我去!她流產了!”
“老子贏了,給錢給錢!”
“走走走!老子請客,咱兄弟幾個去吃頓好的!”
他們邊哄笑著離開我的身子,一窩蜂地走出去找吃的。
謝南初沉沉地盯了我一會,也被扯走了:“走吧謝少!請你吃頓好的!別看那婆娘了,死不了!”
“咱把門鎖好,她逃不掉的!”
一室回歸寂靜。
我感受著逐漸冷卻的體溫,瞳孔渙散地盯著發白的天花板。
腦子一片空白。
突然,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我因為失血過多,手腳已經冷如冰塊,但因為藥效沒過,我動不了。
隻能撐著一口氣看過去——是,又有人要來虐待我了嗎?
下一秒,我聽到一道清潤的嗓音:“沈聽晚!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