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騷的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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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太晚了，神經已經壞死了。”

我偏過頭，豎起耳朵聽門口的動靜。

房門虛掩著，我盯著俞初年的背影，他用近乎懇求的聲音，與人溝通，“醫生，麻煩你再想想辦法，我女朋友還這麼年輕，不能沒有左手。”

醫生沒說話，俞初年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他推門而入，見我醒了，眼眸一涼，聲音無比關切道，“餓了沒？想吃點什麼？”

回想昨晚痛苦的經曆，內心深處就會有一種聲音，在告誡自己，是他，就是他，昨天將我拋棄在監獄。

導致我受到非人的待遇。

門外的敲門聲，拉回了我的思緒，我轉動眼珠子，看見了連珈。

她穿著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相比較平時的打扮，看起來更加清冷明麗。

俞初年不悅發問，“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你不要出現在蘆檸麵前。”

連珈故作委屈地咬咬唇，拉過他的胳膊，壓低聲音，“我不得不來一趟。”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做派，“我聽說監獄裏麵很亂，女人進去，別想清白地出來，你們快結婚了…所以我想，幫你檢查一下，看蘆檸昨晚，有沒有被男人......”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傳進我耳裏。

我深吸一口氣，後知後覺空氣又冷又澀，“初年，初年？我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

我控製不住的激動，一把坐了起來，怒目圓睜，死死瞪著連珈，“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蘆檸，我是為了你好，你要是清白的，為什麼不敢讓我檢查？”連珈說得頭頭是道。

我無助得望向俞初年，他麵色糾結。

我急了，抓起床頭櫃的藥水，朝著兩人砸去，“滾，你們都滾！”

“蘆檸，你是在心虛嗎？”

俞初年深沉的眸子，狠狠將我鎖住，“連珈，你給她檢查吧，動作輕點。”

連珈露出微笑，“當然啦，你還不相信我嗎？機會難得，我能不能讓我的學生，在邊上看看？”

我徹底崩潰了，咬掉手背的針頭，掙紮著下床。

見狀，俞初年立馬摁住我，把我扔回床上，“讓你的學生過來，正好能摁住她。”

連珈點頭，撥了通電話。

沒過多久，男男女女圍住了病床，他們摁著我的肩膀，拿束縛帶，把我的手腳捆住。

我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在病床上。

連珈戴好一次性手套。

我衝著門口，瘋狂嚎叫，“初年，你救救我，初年，救我！”

連珈煩躁地掃我一眼，“把她嘴巴堵上。”

她的手，伸進我的下麵，“女性的口在這，邊上小一點的是尿道口。”

“女性妊娠，宮口開至三個指頭，就要送入產房，你們都來摸一摸，關閉的宮口是什麼樣。”

一個人，接著一個人，把手伸進。

我成了案板的魚肉，任人宰割。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哭的聲音都啞了，可無人理會我的痛苦。

連珈脫掉手套，嫌棄道，“一摸就起反應，昨晚，說不定，是你自願的。”

可這場心靈以及身體上的折磨，遠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