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年最愛我的那一年,我拿到了國外夢想的offer,他給我打了一千萬,送我出國。
他的朋友以為他放下我了,他卻喝得爛醉,“狗屁放下!我是拿她沒招了。”
我玩了命地學習,隻為快點回國。
可結婚前不久,他卻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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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我最喜歡的套跟你做,感覺怎麼樣?”
“電話裏,你叫得那麼大聲,應該很舒服吧?”
來自陌生人的短信,相繼疊加在鎖屏屏幕上。
盯著這兩條短信,我的思緒飄到了遠方,身後什麼時候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俞初年身形挺括,彎腰留下的陰影,能將我完全籠罩,“在看什麼?”
話音還在耳道裏作響,我反應遲鈍,等我想摁滅手機,已然來不及。
他奪過手機,麵色一切如常,“也不知道誰在惡作劇,蘆檸,你不會相信的吧?”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僵在原地,以我對俞初年的了解,他在心虛,不然不會急著搶走我的手機。
懷疑的種子一旦落下,立馬就會像雨後野草那般,一瞬之間,全部冒出。
婚禮在即,我的一顆心燒灼起來。
老天爺存心逗弄我,我在俞初年單身公寓的枕頭上,發現不屬於自己的卷發,床頭多出一盒草莓味的避孕套。
草莓味,是我最討厭的味道。
為了印證猜想,我借口出差,實則藏在他臥室的衣櫃裏。
這一藏,藏到了天黑。
俞初年下班了,客廳除了他的動靜,還有一道嬌俏的女聲。
透過縫隙,我看見房門被推開,兩人抱在一起,親得轟轟烈烈,俞初年的架勢,像是要把女人拆解,吞進肚中。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陷進手心,尖銳的疼痛,無法與內心的傷痛相比。
周遭的時間與空間,在這一刻凝固,我竟撕扯不出一塊,可以讓我汲取氧氣的地方。
俞初年將女人放倒在床上。
女人推了推他的胸膛,小臉泛著情迷的潮紅,“這身衣服,特意為了你買的,你猜猜是怎麼脫的?”
他勾了勾嘴角。
俞初年單手撈起女人的腰,女人纖細的雙腿,夾著他的勁瘦的腰身。
他的雙手,在女人身上摸索。
操之過急的俞初年,沒能找到解開的方法,他皺眉,上手把衣服撕成了碎片。
俞初年和我…早已沒了這份激情。
每次房事,沒有前戲,都像是公事公辦。
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好比一道催命符,縮在角落的我,淚流滿麵,胸口悶疼,根本喘不上氣。
直到俞初年拿出床頭櫃裏,草莓味的避孕套,我腦子裏繃著的弦,斷成兩截,不知打哪來的力氣,推開了櫃門。
他偏頭,看了過來。
我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因為發麻的雙腿,沒能站穩,人向一側倒去。
眼看要摔個狗吃屎,俞初年急忙起身,接住了我。
“你渾蛋,你知不知道我們快結婚了?”
我給了他一耳光,哭得要背過去。
他沉默了好一會,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是劈腿了,但是我從沒讓人舞到你麵前,這還不夠嗎?”
“你要什麼,我沒給你?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