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皮外傷。”醫生檢查林晚箏的傷勢後,蕭璟澈終於舒了一口氣。
“晚箏,她打你你也不知道還手嗎?!”
蕭璟澈緊緊抱著林晚箏,像是抱著一個珍寶。
“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想傷害她......”
“晚箏,你這樣讓我很心疼。”
“不,從今以後她不是我未婚妻了!”
“真的嗎?”
蕭璟澈親吻她的唇:“我的心裏,隻有你一個。”
林晚箏卻若有所思。
她今天進入鹿以沫的書房,發現裏麵放著許多價值連城的東西,她的身份,絕對不可能隻是個小秘書。
她心中立即有了計劃。
傍晚,鹿以沫的手機裏傳來一條消息。
“鹿小姐,現在有時間和我談談嗎?”發出消息的人正是林晚箏。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鹿以沫懶得和她談。
等她走出公司,卻看見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裏麵坐著林晚箏。
既然死纏爛打,鹿以沫索性趁這個機會好好同她談清楚。
她上了車,車內的空調開得很低,林晚箏招呼司機去往一家咖啡廳。
如果鹿以沫認真想一想,就會發現那家咖啡廳在偏遠的城郊。
可她的注意力都在身邊的人的話上:“鹿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鹿以沫不覺得她是在道歉,她問:“你還想幹什麼?”
漸漸地,鹿以沫感覺自己頭有些暈,等意識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車裏放了迷/藥,鹿以沫沒有吃下解藥,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林晚箏看著她沉睡的側臉,表情扭曲。
憑什麼她一出生就可以擁有無盡的財富?!而她拚盡全力卻隻能在娛樂圈中半溫不火!
廢棄工廠中,鹿以沫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鐵製椅子上,雙手被粗麻神緊緊地捆了起來。
有人拿著刀,抵住她的脖子:“不想死,就讓你家裏人送兩千萬來。”
鹿以沫眉心一跳,這是來綁人要錢了?
她昏倒之前,林晚箏還坐在她的旁邊,難不成這一切是林晚箏做的?
就在她懷疑林晚箏的時候,林晚箏的聲音卻從背後傳來:“我家沒有兩千萬,你綁我也沒用......”
她話音剛落,有人就踹了她一腳,她悶哼了一聲。
看來,她和自己一樣被綁了?
“把電話給我,我打給我家裏人。”
“你報電話號碼就好。”
鹿以沫揣摩著:“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勸你轉移地點。”
“我的手機上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可以將我的行蹤告訴我的保鏢。”
司機聽了,急忙去抓她的手機,就在這時,她一個轉身,將司機壓在身下,搶過她掉在地上的刀子,將繩子割開。
司機似乎是個不老練的,見此狀況慌了神。
鹿以沫重重給了他幾拳,將他打倒在地,並立即跑去將林晚箏的繩子也割開來。
拉起呆站在地的林晚箏向外跑,二人一起跳上了車。
林晚箏的神色一直很緊張,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把這輛車做了手腳,不能刹車。
她本來想勒索了錢,就把和她同夥的司機害死,可沒想到鹿以沫竟然逃了出來。
林晚箏害怕鹿以沫或者蕭璟澈,甚至是警察起了疑心,隻好硬著頭皮和鹿以沫一起上了車。
漸漸地,鹿以沫發現刹車壞了。
林晚箏連忙打電話給蕭璟澈。
“你打電話給他做什麼?打給警察!”
退無可退,鹿以沫隻好駕駛著車輛衝下淺海。
所幸,並沒有撞到岩石。
附近的警察很快就到了現場,但離她們還有一段距離。
海水慢慢灌了上來,鹿以沫被灌了一大口水,胸口因為窒息發酸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