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蕭逸凡十三年女友。
為他放棄自己的夢想,每日陪酒拉關係給他鋪路把他捧成全國首席鋼琴家。
他卻讓我再替他捧紅他的親親小師妹。
當他又一次和小姑娘混亂完一夜找我時,
“老婆,你在哪裏?”
我看了看身邊和他長得九分相似的男人:“在你弟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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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和蕭逸凡的戀愛紀念日。
我從潭城的劇院坐了四個小時高鐵回家,隻為了和蕭逸凡一起慶祝。
眼前的別墅我和蕭逸凡同居多年的家,可開門的濃妝女孩我卻並不認識。
她看見我眼裏流露出敵意。
我心裏嫌惡:“讓開。”
繞過她,我看見一片狼藉的客廳。
桌上堆滿了酒水與蛋糕,我特意從國外帶回來的抱枕被人踩了好幾個腳印,最心愛的花瓶倒在地上碎了一地。
男男女女摟成一團。
客廳中央蕭逸凡正在抽煙,穿著超短裙的唐悠悠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腿上,一條纖細的藕臂纏繞著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幾乎貼到蕭逸凡的身上去了。
而蕭逸凡似乎並不介意,依舊像個帝王那樣坐在那裏,任由唐悠悠的另一隻手端著晶瑩剔透的酒杯,送到他的唇邊。
唐悠悠是蕭逸凡老師的女兒,也是他的小師妹。
我彎腰撿起抱枕:“這是在幹什麼?”
蕭逸凡衝我的方向吐了個煙圈:“今天悠悠畢業,給她慶祝慶祝。”
我沒想到,蕭逸凡讓我替他跑去檀城彩排,而他卻在這裏給唐悠悠開party。
我不可思議地問他:“你說你有重要的事脫不開身,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
他反問我:“悠悠畢業還不重要嗎?”
我剛要說話卻被煙嗆得咳嗽不止,蕭逸凡皺皺眉:“掃興。”
他抽煙從來不顧忌對煙味過敏的我。
唐悠悠像是才看到我一樣:“文姿姐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來的都是我朋友,你年紀大了可能跟我們年輕人玩不到一起去,所以才沒叫你。”
話裏話外都是說我年紀大、她年輕。
我的心被刺了一下。
確實,相比剛剛大學畢業的唐悠悠,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的我已經不再年輕。
我看向蕭逸凡,希望他能維護我一下。
唐悠悠見我臉色不好,像受了委屈一樣嘟起嘴:“師兄,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蕭逸凡衝我擰著眉:“悠悠沒什麼別的意思,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悠悠也是怕你來參加不自在。”
唐悠悠見蕭逸凡護著她,更加往蕭逸凡懷裏鑽,毫無顧忌地把蕭逸凡的手拉到她的大腿上。
她眼神灼灼,迫不及待想看我的反應。
開門的濃妝女孩在我背後嘀咕:“這老女人是誰啊?”
蕭逸凡的哥們噓了聲:“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倒貼逸凡好多年的。”
我慘白著臉看向蕭逸凡。
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不小,可蕭逸凡卻裝作沒聽見。
唐悠悠露出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我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攥緊了顫抖著的雙手走向臥室:“逸凡,你盡快結束,咱們談談。”
我本來想趁著蕭逸凡結束之前稍微睡一會,奔波兩地彩排一天我早已疲憊不堪。
可喧鬧的DJ舞曲吵得耳朵生疼,我撫摸著墜疼的肚子強忍著,委屈的淚水打濕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