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徐鬱再也沒有出現,打她的電話也沒有接。我想,這幾天,她應該都在陪著她父親。我努力讓自己這麼想。
而那些思念卻像是生了根,發了芽,就如小紫剛離開我時一樣,我無法停止去想她。
我走過那條巷子,牆上的那些字已經模糊不清。我去了那家酒吧,一個陌生的女歌手在唱歌,我問裏麵的吧員,“徐鬱哪裏去了?”
“小鬱啊,她已經辭職了。”
“辭職?”我愣了一下。
“是的呢,一個星期前就辭了。”
一個星期前,就是我給她存折的那天?難道,是她父親不行了嗎?我不相信這是一場騙局,更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不,我寧願自己欺騙自己,也不願徐鬱欺騙了我。隻是感覺心裏那層脆弱的底線就要塌陷。
我想,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但是,城市那麼大,我卻找不到她。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獨立承受著這一切?
我一直在胡思亂想,喝了很多的酒,醉在了路上。醉來時已是深夜,這時段連出租車都搭不到了。
這時,腦子清醒多了,這裏離森木的家很近,去他家住一宿吧。這麼一想,便朝森木的家裏走去。
到了他家門口,正想按門鈴,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便推了進去。這小子,怎麼這麼不小心,進了賊怎麼辦。然後把門關好。
這時,聽到森木與女人歡愛時所發出的叫聲。我不想打擾他們的好事,就沒叫他,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覺
睡意朦朧中,聽到一個女人在說,“想不到那小子真這麼傻,還真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浪漫的愛情,什麼熏衣草的味道,哈哈——”
我一下子清醒了,那是徐鬱的聲音,隻是那聲音變得並不像她。我感覺自己像是一下子掉進了冰窖,感到從沒有過的冷。
我不敢相信森木也如此騙我,我是他同學啊,雖然大學期間交往並不密切,畢業後,便沒有來往。
原來他們接近我,原來一步一步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