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拒絕通過楊木川小青梅的AI論文,讓她重寫。
當天晚上我的私密照就出現在校園論壇,瞬間傳遍了全網。
我被學校辭退,原定明天發表的科研論文也因此被期刊連夜駁回。
我去找楊木川,卻聽到他和兄弟在麻將館高談闊論。
“梁顏初私密照兩張,賭不賭!”
其他人聞言,一副嫌棄的樣子。
“楊哥,梁顏初的私密照都被你傳遍了,太沒意思了,你換個勁爆的!”
“勁爆的…”
“那就摸梁顏初十分鐘!怎麼樣?”
他們瞬間附和,笑的猖狂。
“哎楊哥,你把梁顏初的照片掛在論壇上,不怕被她發現是你做的?”
“鄉下來的臭婆娘而已,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裏哭,怕我不娶她呢。”
他們聽到這話一臉詫異,都湊在了楊木川跟前。
“不是吧楊哥,你不會真想娶她吧?”
楊木川不屑的笑著,對比嗤之以鼻。
“都被人千人騎的臟貨,誰TM想要她?”
“哎楊哥,我記得梁顏初被強奸不是你安排的嗎?”
......
聽著他們的對話,一股惡寒瞬間將我籠罩,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
楊木川甩出麻將,眉頭緊皺,理直氣壯地回:
“對啊,是我找人幹的。”
“我追她追了三年,她對我愛答不理,還成天在那裝清高,不給她點苦頭嘗嘗怎麼能行?”
“誰知道這個賤人居然還懷孕了,光想想就倒胃口!碰!”
其他人湊到楊木川身邊,滿臉仰慕。
“楊哥,但這都過去三年了,你怎麼突然又‘調教’上梁顏初了?”
楊木川立馬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眉頭蹙起,一臉的厭惡。
“芊芊的論文不過用了點AI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她居然不給通過,還讓芊芊重寫?”
“芊芊才研三而已,能寫過幾篇論文?”
“她梁顏初不過就是臭水溝裏的一條死魚,還敢教訓芊芊?她配和芊芊相提並論嗎?”
“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又要把自己當個人了。”
楊木川說著嘴角不受控地上揚,臉上的誌得意滿一覽無餘。
他們紛紛諂媚地點頭認同。
“收拾女人還得跟你學習啊楊哥,改天你再指導指導我,我家裏那個臭婊子居然還敢反抗我。”
“行啊,老規矩。”
麻將碰撞聲和眾人的哄笑聲交織一片,他們玩的興起,喝彩聲如洪浪般一波接著一波。
我攥緊了拳頭,牙齒死死地咬緊下唇。
掌心瞬間傳來刺痛感。
胸腔裏,心臟仿佛被一刀刀刺穿,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劇痛。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而冰冷。
大學時,楊木川因為長相帥氣,在學校受到很多女生喜歡。
但他卻獨獨追了我,還持之以恒的追了三年。
下課後,他總會在教室外假裝偶遇我,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
我在學校裏是人人豔羨的對象,身邊的人也勸我和楊木川在一起。
可我隻一心沉浸在科研和做實驗裏,對此沒什麼感覺。
直到那天…
淩晨,我從實驗室出來後,瞬間就被拽到了胡同裏。
被人毆打,強暴,折磨了一整夜。
而當我再次醒來時,已身處醫院,身體疼痛難耐。
回想起那晚發生了什麼,淚水瞬間充斥著我的眼眶。
我攥緊床單,看到楊木川跪坐在病床旁,哭著說都是自己的錯。
他抬頭看到我滿臉淚痕的樣子,更是痛哭流涕,抬手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都怪我都怪我!高燒了又怎麼樣,楊木川你為什麼沒等她!為什麼!”
他猩紅的眼眶,讓我的心震顫了幾分。
後來,不管多晚,他都會在樓下等我。
那次,我做實驗,在實驗室待到第二天早上。
但我一出門就看到了他。
他隨意的蹲坐在地上,一整晚沒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