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季涼歌是初犯,班主任原諒了季涼歌,隻是給了一些象征性的警告。聽到這樣的處分,陶宇澤死死拽住季涼歌的手不讓她走。
“為什麼不罰她?”
“她是新生,我們班的規矩還不懂。”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朝季涼歌揮揮手。
“那我怎麼從來沒得到你的寬恕?況且這件事情我哪裏錯了?明明就是她先把水灑在我身上的。”陶宇澤顯得很無辜。
“你之前整我,這點怎麼說?”
“哼!那是轉學生本就該有的儀式。”
“那你怎麼不去試試?潑你一盆冷水試試?”
……
就在兩人又快爭辯起來的時候,班主任適時地掐住了。
“不要再吵了!陶宇澤,你留在辦公室給我寫完檢討書再走!”
班主任拍了一張A4紙給陶宇澤,帶著季涼歌離開了辦公室。
季涼歌高傲地回頭看了陶宇澤一眼,眼神裏的不屑讓陶宇澤越加懊惱。
辦公室裏雖然有空調,讓人覺得很舒爽,可是此刻,陶宇澤的心裏卻憋著一肚子怒火,從來沒有人這樣惹他。
此仇不報非好漢!
陶宇澤記恨季涼歌,他絕不會讓她在他們班裏有好日子過!
他忽然想起今天早晨晨會上的事情,腦子萌生了一個主意,既然季涼歌喜歡季川夏,那就別怪他陶宇澤不手下留情了!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笑了起來,漆黑的眸子裏,有把銳利的冰刀劃過季涼歌的背影。他不動聲色地望著門口季涼歌離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