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那邊幫我定了最早一班前往A市的飛機,並幫我安排了專門的人接機送機,讓我稍作等待。
我拉著行李箱站在路邊,忙著拉黑霍澤言所有的聯係方式,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我的麵前,幾個黑衣保鏢走了下來。
“大小姐好,我們是來送您回家的。”他們一起朝我鞠躬道。
我微微一愣,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我低低應了一聲,便上了車。
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林氏集團的千金,準繼承人,本來我應該在五年前就接手林氏的,結果當時被豬油蒙了心,看上了霍澤言這個渣男,不顧父母家人的勸阻,一頭紮進了這愛情的長河裏,暫時放棄了回到林氏。
好懸沒被淹死。
現在夢醒了,我也要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了,回到霍澤言和蘇漫晴永遠接觸不到的世界。
登機之後,我靜靜地躺在頭等艙的椅子裏,慢慢放空了自己。
其實,我和霍澤言之間,也是有過美好的。
那時霍澤言追我追的轟天動地的,我說喜歡花,每天他變著花樣地給我送花;
我不喜歡吃早飯,他就每天自己做好了等在我的樓下,看我吃完了再走;
我喜歡儀式感,他就包了一座小島,準備了一場煙花秀給我慶生,並且鄭重向我表白。
那是什麼時候變得呢?
是我某天在他的保險櫃裏看見了蘇漫晴的照片,厚厚一摞,每張都有不同的美,旁邊還有一本日記。
裏麵記著日日夜夜他對蘇漫晴的思念。
原來他追我是因為蘇漫晴在家族的安排下不得不出國讀書,而我隻是剛好長得像她。
多麼俗套的白月光戲碼,可我的心還是痛的無法呼吸。
我拿著這些證據和霍澤言大吵一架,崩潰大哭。
而霍澤言卻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的痛苦不僅視而不見,還一臉不耐煩地對我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還跟我糾纏什麼,我愛的從來都是晴晴,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原形畢露的人,覺得自己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可在後來,我不僅沒有及時抽身,還一廂情願的以為隻要我對霍澤言足夠好,對霍氏集團足夠負責,他就能回心轉意,能夠認識到我的好,放棄蘇漫晴。
於是我忍辱負重,對他也越來越貼心,可換來的卻是霍澤言無止盡的羞辱和忽視,甚至在懷孕初期還要在他的要求下陪客戶喝下那一杯杯烈酒,最終導致了流產。
我錯了,白眼狼是喂不熟的。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將這些回憶從腦海中刪去,想著未來和家人在一起的美好畫麵,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