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月抱臂:“盈盈,剛才不還非要跳車,現在我們送你下來了,怎麼又不願意了?難道你剛才都是裝出來的?”
對孩子的愧疚和恐懼占據整個內心,我已經聽不明白白巧月說的是什麼了,隻是在雨中胡亂的點頭。
傅雲聲臉上劃過嘲諷,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恍惚間讓我重回到那天。
傅雲聲的臉也變成了拿著棍子的經理。
我蜷縮成一團,捂住肚子,意識不清的呢喃。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的孩子......”
傅雲聲瞳孔緊鎖:“什麼孩子?!”
不等我說話,白巧月就開口。
“雲聲,說不定又是她裝瘋賣傻。剛才鬧著要跳車,現在又鬧出來一個孩子了。”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委屈:
“沒想到盈盈對我的態度還是這麼差,我還是走吧,不在這裏惹盈盈不痛快。”
說完白巧月就想走,傅雲聲長臂一伸把白巧月給抱在懷中。
他厭惡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想到差點就被我給騙到,腳下用力。
“別再裝了,我給你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後你要是還走不到老宅,我就把你送回去。”
“再來一次,我可不會讓你過得再這麼滋潤了!”
疼痛喚醒了我的理智,等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邁巴赫已經走遠了。
難道我做的還不好嗎,為什麼還要把我送走?
我緊緊握著脖子上的平安鎖,麻木的往前走,耳邊總是無故想起孩子的哭聲,下腹隱隱作痛。不知道走多久,我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我聽見汽車刺耳的鳴笛。
再次醒過來,我一睜眼看見的就是純白的天花板。傅家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不對,我昨天分明沒到傅家。
我猛地坐起來,拔掉輸液管就下床。我得趕緊去傅家,不然他們真的會把我送回去的!
“沒長眼睛......你,你跑什麼啊。”
慌忙間我撞到男人懷裏。
男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摸摸被撞疼的鼻子,手裏還拿著一份病例。
“護士說你身體還沒好,你不好好養病下來幹什麼,再出問題我可不再給你看病了啊。”
“謝謝。”
憋了半天,我說出來一句。
“但是先生,我真的有急事。”
“叫我江綏安就行。有什麼事情比養病更著急的。”
江綏安拉著我的手就要把我拉回去,忽然一股大力襲來,把我拽到另一邊。緊接著就是一個耳光,打得我倒在桌子上,嘴角滲出來鮮血。
傅雲聲站在我麵前,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吃人。
“賤人,一刻都離不開男人是不是!虧我昨天晚上還擔心你,想著你是不是出事了,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跟野男人鬼混!”
“我沒有”我捂著臉,眼前一陣發黑。
江綏安想伸手阻攔,被猛的一推,頭撞在牆上,半天緩不過神。
“那這個人是誰?”傅雲聲扯起我的頭發,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還以為你改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賤!”
我痛的渾身顫抖,說不出一句話。
傅雲聲惱怒的拽著我的胳膊,但是看見我身下一地血水的時,驚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