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後我雖然強壯鎮定,但四麵八方好奇探究或多或少惡意的眼神都在打擊著我的神經。
那時候的司鉉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說來也怪,一個月前,我還在為抓到他與他固定的相好而傷心暴怒,甚至打傷了他的嬌寵許清清而被他冷落了半月。
也是這一個月,我突然發現。
電影一個人看也很有意思,火鍋一個人吃也很香,甜品也不會因為別人的離開而苦澀,我也依舊每日都正常地活著。
並不是所有人都在意我的容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不會過度在意擦身而過的路人。
原來,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不近人情。
原來,司鉉並不是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