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物業經理見我醒了,趕緊跟我講述事情的經過。
那晚唐梨鬧得人仰馬翻,一會兒讓物業把宋堯背到車上陪她去醫院,一會兒怪他們把我放進來,把工作人員投訴個遍。
最後是他發現我還躺在地上,給我送到了醫院。
這幾天也是他在照顧我,而唐梨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我給物業經理轉了三十萬感謝費,他眉開眼笑的收下後看我的眼神中帶著同情:
“顧先生,您未婚妻和自稱她弟弟的男人關係看起來實在是不一般,您如果要結婚還是要慎重啊......”
我苦笑著搖搖頭。
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我給唐梨發了一條取消婚禮的微信,隨後拉黑了她。
既然她那麼放不下宋謙,再不退出就是我的錯了。
十分鐘後一直隱身的唐梨給我打來了電話:
“顧添,你是不是有病?我不過是先送阿堯去了醫院,你至於在這沒完沒了的鬧嗎?”
“你少拿那些自以為是小手段威脅我,阿堯馬上就要出院,治療費一共一百八十萬,你趕緊轉給我!然後再開著保時捷親自把他接出來好好道歉,否則這次你怎麼求我,我都不可能再同意嫁給你!”
此刻我的心臟已經沒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留下的隻是一片空洞麻木。
我迅速關了手機,連同唐梨的電話號也一起拉黑。
她憑什麼認為我被如此傷害後,還能一如既往的為她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