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萬萬沒想到,蕭桓大婚當晚沒在新娘那裏,倒是來了我這。
他的酒氣非常重,比前天晚上喝的還要多,似乎真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怎麼成了這幅樣子?你今晚不該來我這。”
聽我說完,蕭桓帶著醉態冷笑道:
“今晚我不來你這,就無處可去了。”
他這話讓我不禁多想,隻是世家貴族的辛密,哪有這麼好猜的。
原以為蕭桓會如同前日一樣,自顧自睡了,卻沒找到他步步像我逼近,和前日的氣息完全不同。
我趕緊岔開話題:
“白日見到的那個藍衣公子離開了嗎?”
蕭桓冷著臉道:
“提他作甚?”
“我見他的確覺得熟悉,也許他認識......”
不等我說完,蕭桓直接吻了上來。
他覺得是有氣的,我的氣息被他帶亂,頭腦開始昏昏漲漲。
我猛的推開了他:
“你做什麼,前日才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可蕭桓卻用有些自嘲的語氣道:
“前日,前日的我也還不知道自己今日要受得侮辱,渺渺,我和你沒兩樣。”
受辱?這是什麼意思?不等我思考,蕭桓又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他的神態有些嚇人:
“渺渺,你不是說今日見到的藍衣公子眼熟嗎?說不定他是你曾經在青樓時的恩客呢,你來好好比比我們誰強,如何......”
蕭桓說著無恥的話,褪盡了我的衣服,因為身體的敏感他的眼神愈加迷離,我幾乎喊啞的嗓子沒有得到他的憐惜,一次次的衝擊讓我恍惚失去了意識......
到了第二日,蕭桓已經離開了,若果不是身體的酸痛,我一定會覺得昨晚隻是唱噩夢。
小丫鬟慌張的把我叫了起來:
“姨娘,今兒少夫人去給夫人敬新婦茶,您也得去伺候著。”
我拖著幾乎要散架的身體,一路匆匆的趕到了蕭桓母親的院子,看著熟悉的置景,我生出一股寒意,今日的我,恐怕又得受罪。
等我到時,蕭桓和她的新夫人鄭宛已經在了,我按照丫鬟婆子的囑托,給鄭宛行禮,可她卻盯著我看了半天,始終皺著眉頭。
身體本就酸疼,久久跪著對我來說更是折磨,可鄭宛卻沒有想讓我起來的意思。
還是蕭桓開了口:
“怎麼,夫人對我的妾室很感興趣?”
鄭宛一笑:
“看著她眼熟,以為是熟人呢。”
聽到這,我亂了方寸,帶著祈求的眼神看向鄭宛:
“妾身曾失了記憶,夫人看著眼熟,可否告訴妾身是像誰?”
鄭宛沒說話,她身邊的丫鬟上來給了我一巴掌,規矩就是這樣,我主動問尋主母,就是會被打。
鄭宛看著我紅腫起來的臉,不緊不慢道:
“你啊,向一個和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不過她沒你運氣好,已經命赴黃泉了,我這人心善,勸你今後也當心啊!”
鄭宛的話如同沒說,我還想追問,卻被蕭桓看出來攔住:
“一個賤妾,哪裏配在主母麵前,去後邊跪著。”
我被身邊的丫鬟拉到了後邊,正好,這時蕭桓的母親也出來了。
她是帶著滿麵春風,不顧著鄭宛的疏離,硬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們桓兒能娶到鄭家的貴女,可真是他的福氣。”
“婆母謬讚了。”
鄭宛說著,她身邊的侍女也上前去,向蕭母呈上了什麼東西。
我跪在後麵微微抬頭,那是一塊喜帕,白色的絹絲上麵是一片紅色染開,這就是鄭宛貞潔的代表。
可我心中卻有些不解,昨晚,蕭桓不是整晚都在我的房裏,這喜怕是怎麼回事?
我微微抬起的頭對上了蕭桓的眼神,他眼底似乎沒有一點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