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順著浦河到了京城下遊的南城。
我醒來時,首飾衣裳幾乎被衝沒了,隻剩一件濕漉漉的裏衣貼在身上。
這時,一個身著華貴的公子紅著臉往我身上批了個鬥篷。
“你是哪家的女兒,怎麼穿的如此......單薄。”
我是哪家的女兒?這個問題難住了我,此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越想從前的事就越痛。
我搖了搖頭,隻能告訴他:
“我忘了。”
這個公子將我帶回家,一路上他給我說了很多。
他說他是蕭太守的嫡子,名叫蕭桓,說他一定會幫我恢複記憶,幫我找到我家。
我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失憶的焦躁不安也淡了許多。
直到在蕭家我遇到了太守夫人。
她見蕭桓同我一起,便是無比的慈眉善目,對我百般關心萬般嗬護。
“桓兒,這位小姐到底是個女兒家,不好留在你院裏,不妨先留在我那裏照料。”
蕭桓自然答應了,我也慶幸遇到了良善人家。
可太守夫人帶我回了院子,關起門來,卻徹底變了一副嘴角。
她命人擼去蕭桓給我披上的鬥篷,我又是隻剩一件裏衣,在這秋末天兒裏,隻凍得渾身發抖。
“也不知是哪裏冒出來的狐媚子,知道我兒單純,便憑著幾分臉蛋裝出失憶,還穿的如此下賤,這樣的手段還真是不多見。”
我也顧不得秋風蕭瑟寒我身骨,趕忙開口解釋:
“夫人誤會了,我確實失憶了,是公子好心......”
不等我話說完,太守夫人身邊上的老仆便給了我一巴掌,我反應不急,直接倒在地上,磨得手掌混著塵土滲出血來。
“夫人沒讓回話,就敢胡言亂語,連點規矩都沒有,依老仆看,她多半兒是風塵女子。”
“有理。”
我半躺在地上,看著他們一仆一主居高臨下,用高傲的姿態評判著我的身份,似是要把我低賤到塵埃裏。
“夫人何必如此,既然看我不順眼,讓我離開就好。”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轉身想要走出院門,卻又被兩個小丫鬟一把拉住。
“太守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毒蠍一般的女人,定是想要離間我與桓兒的母子情分。”
“把這狐媚子拉到東房,把她衣服扒了看看,我就不信她還是完璧之身。”
隨著太守夫人的一聲令下,我被丫鬟們連拉帶托的進了東房。
隨後不知道幾隻手開始撕扯我裏衣,不多時,伴著她們留在我身上的紅色抓痕,我最後的衣服也沒了。
兩個丫鬟按住了我的腳,又是兩個丫鬟按著我的上半身。
在一個臟汙的毯子上,我掙紮不及,被門戶大開,一個老婆子順著光看著我的下體。
而後又用滿是皺紋的手探入我的身體,我除了不爭氣的落淚,竟毫無辦法。
老婆子抽出手指,我以為自己的折磨終於要結束了,可又聽到她去外麵給太守夫人回話:
“夫人,還是個雛兒。”
“那也定是妓院裏還沒賣出去的貨色,既然還沒開身子,你就幫她一下吧。”
“是。”
“所有人記住,少爺問起,就說她本就是個身子殘破的女人。”
......
我聽著屋外的對話,忍不住發抖,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婦人。
她們怕我掙紮太甚,用麻繩把我綁住,在這過程中,我毫無還手之力。
直至那老婆子拿著一根嬰兒小臂粗的木棒出現,我清楚了她要幹嘛。
什麼廉恥之心被我瞬間丟掉,我忙求饒:
“你我無冤無仇,何必如此折辱我,我自行離去,就回稟你家少爺我死了,有何不可?”
老婆子拿著木棒靠近我的下身,陰惻惻的笑道:
“那可不行,少爺一向清心寡欲,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也該用你開開葷了。”
原來我在她們眼裏隻是一個物件,為防物件傷了主人,所以要先把這物件損壞,她們才放心。
我無計可施,直至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我瞬間冷汗直流,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