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碁傷好以後,每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這段時間,一想到夏雲煙那日來找他的場景。
心就怎麼也靜不下來。
所以,他屏蔽一切和她有關的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
李思思最近覺得薄碁對自己態度越來越冷淡。
於是決定放棄裝病,讓薄碁去給她辦出院。
辦完要走時,突然被護士叫住。
“先生,麻煩把你的東西拿走哦,已經放在這很久了。”
是一個女款泛白的皮質錢包。
薄碁搖頭,“不是。”
護士忙翻開,指著照片。
“這上麵的人不是你嗎,哦,是你女朋友的吧,給你也是一樣的。”
照片上赫然是薄碁,他掐著夏雲煙的臉,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像是世上最開心的戀人。
看著照片,心裏那股無名火氣再次湧起,薄碁冷淡道。
“不認識。”
“先生,你這樣我們很難辦啊。”
這錢包放這這裏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和主人有點關係的。
結果這人不願意。
今天再不領走,明天就要交上去了。
“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
放下這麼一句話,薄碁揚長而去。
車子駛過的地方,都不是很熟悉。
“阿碁,不回家嗎?”
她說的是之前住的別墅。
那是薄母為了薄碁和夏雲煙準備的婚房,他們在那住過一段時間。
是後來夏雲煙嫌離工作的地方太遠,再加上房子太大住不習慣。
才用積蓄買了那個平層。
薄碁揉了揉眉心,“我在公司附近買了個平層,最近公司的事有點多。”
其實是他一回到那房子就莫名頭痛,所以才不願回去。
“阿碁,你最近辛苦了。”
李思思羞澀的仰頭索吻。
卻被他壓進懷裏,隻是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人一年前突然和她有了聯係,幾個月前把她到身邊。
之後夏雲煙離婚,還高調同她示愛。
她一下子得到了,甚至以前都沒得到過的偏愛。
可薄碁始終不願意和她共赴雲雨,親密的舉動也很少。
李思思抬眸望著摟緊自己的男人,內心不安。
“阿碁,我身體已經沒事了,疼疼我。”
說罷拉起他的手吻了一下。
薄碁頓了頓,“不行,你大病初愈,我舍不得,乖。”
李思思隻能咬咬牙,乖乖躺他懷裏。
又過了兩周。
辦公室內,秘書在做完工作彙報,站著等反饋。
薄碁抬頭,敲了敲桌麵。
“最近,有沒有誰找我?”
秘書不明所以報了幾個想求合作的人名。
薄碁不耐:“我是說和我有關係的。”
秘書思來想去搖搖頭。
薄碁無語,叫他回去。
簽離婚協議前,夏雲煙總是想方設法來見他,不管是送飯還是以他媽的名義。
簽完後,她也總是出現在他周圍。
怎麼這次這麼久沒出現。
難道還沒回來,以前她有出過這麼久的差嗎?
薄碁最終撥通了一直躺通訊錄裏夏雲煙上司的電話。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喂?”
“夏雲煙還沒出差回來嗎?”
那邊翻文件的聲音停了一下。
“你不知道?”
薄碁心裏一緊,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
“想知道?公司樓下咖啡館,我隻給你半小時。”
說完那邊直接撂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