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厭惡地躲開,直視著他的眼睛:“那些東西為什麼會被曝光出去?”
顧言寒一愣,有些心虛的撇開眼:“我怎麼知道?!”
“你自己水性楊花跟別人玩被拍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這些天你就別出門了,好好在家畫畫吧,什麼時候畫完什麼時候再出門!”
我被顧言寒強硬地鎖在了家裏。
屋內還是熟悉的陳設卻讓我感到無比陌生如同顧言寒這個人。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想哭卻怎麼也哭不出。
接下來的幾天,顧言寒沒有再回來。
隻是讓人按時送著飯,他似乎想用冷暴力來讓我妥協。
我終於後悔了,後悔當初放棄封閉訓練的名額留下來陪他。
我拿起手機,內心十分猶豫,卻還是撥通了那個久違的電話:
“你好,哪位?”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咽下喉間的委屈顫聲開口:
“學姐…”
對麵似乎有些詫異:“媛媛?!”
“是我,學姐我還能參加封閉訓練嗎?”
“機會不等人,當年你拒絕了現在又憑什麼認為還有資格參加?”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苦笑一聲。
是啊,當初學姐那麼勸我,可我卻因為顧言寒的三言兩語強硬的拒絕了她。
還說了愛比任何人和事都重要這麼愚蠢的話。
現在受到傷害了,又想起她......
“什麼時候走?”
我一愣,她似乎有些不耐煩:“決定好時間告訴我,我來接你。”
說完率先掛斷了電話。
“在跟誰打電話?你要參加什麼?!”顧言寒推門走了進來。
十分警惕的從我手裏奪過手機查看。
我壓下激動的心情,麵無表情地說:“藝術賽的電話,在說參加比賽的事兒。”
他似乎鬆了一口氣,揚起笑將我摟進懷裏:“思媛,那些視頻和照片都被我刪掉了,以後咱們好好的行不行?永遠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