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跑哪兒去了?”
我咽了咽幹澀的喉嚨,剛想開口就被他冰冷的話語打斷:
“你的畫完成了嗎就亂跑?!”
我怔住,眼淚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
或許是見我久久沒說話,顧言寒咳嗽一聲軟下語氣:
“我也是心疼你啊思媛,我相信你沒抄襲可大家不信啊,所以你一定要在比賽前畫出那幅畫證明自己。”
心寒的徹底,我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警察見狀從我手裏接過手機,告訴顧言寒我在警局盡快過來後掛斷了電話。
他來的很快,看著我狼狽的模樣嫌棄地皺著眉頭:
“怎麼搞成這樣?”
雖然我身上披著毯子,可還是不難看出衣服被撕的很碎,像個布條一樣掛在身上。
顧言寒身後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眼神猥瑣地掃視著我:
“媛媛這是想跟寒哥玩野...結果勾引到了別人嗎?早說啊,大家都是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寒哥有的我們也有啊哈哈哈哈…”
我難堪地捂緊了身上的毯子,看向顧言寒。
他勾著唇角,無所謂地玩著手機,並沒有想要幫我說話的意思。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聳了聳肩:
“阿浩說得對啊,誰讓你不好好在家畫畫跑出去勾引人,穿成這樣也不怪人家把持不住。”
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腦袋:
“這不是沒事嗎,別瞎矯情了!”
心臟仿佛破了個洞,疼的我喘不過氣。
顧言寒簽了字近乎是強硬地拽著我回了家。
我坐在沙發上,出神地盯著胳膊上的淤青。
半響,主動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寂靜:“顧言寒,我們分手吧。”
“你說什麼?!”顧言寒一愣,反應過來後看向我,眼底醞釀著滔天怒火。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冷笑一聲:“都被我玩爛了,離開我還有誰會要你?”
“想玩欲擒故縱,也要看自己配不配!”
他尖銳的話語像一把刀,將我整個人反複刺穿。
一滴淚,劃過臉頰。
顧言寒歎了一口氣,神色溫柔的擦掉我眼角的淚水:
“熱搜上的那些視頻和照片我都看到了,你是因為這個才想離開我的對嗎?”
“小傻子,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怎麼會介意這些東西呢,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說著,他的手漸漸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