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緊了自己的花道: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葉夢玩味地笑了笑。
“可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辦呢?”
說完葉夢搶過了我的花,將它們全都毀掉。
因為看不見,我害怕地抱著頭躲在一邊開口。
“我錯了別打我,等我跟裴言川拿了離婚證,我立馬就離開。”
葉夢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我的頭。
“這才乖嘛,不過作為你拖了這麼久的懲罰,你今晚可能要睡馬路了哦。”
說完之後,我就被葉夢叫人帶上來一輛車。
車不知道開了多久,就在我快要吐了時,車終於停了。
我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放了下來。
我害怕地握住手裏的導盲杖。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葉夢開口道:
“你放心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我隻是把你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上,你隻要能安全回去,我就不找你麻煩。”
我生怕他們要打我,害怕地答應著。
我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我都沒有遇見人。
就在我體力不支倒下時,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下雨。
乘著雨小,我強撐著起來繼續走。
可我不熟悉地形,一不小心掉進了河裏。
我學過一些遊泳,不至於這麼快沉下去。
我一邊努力控製住自己,一邊喊著救命。
本以為我會死在這裏時,我遇上了在這釣魚的人。
我被救上來時,已經奄奄一息。
住院期間,警察也來詢問過我,為什麼掉到了河裏。
在警察的鼓勵之下,我說出了實情。
聽說葉夢被帶走時,還在喊著冤枉。
裴言川果然很重視葉夢,來找我調解。
“沈歲歲,我都答應跟你離婚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小夢?還找人來陪你演這一出戲,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我諷刺地笑了,裴言川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
“我就知道,你這麼惡毒,快點去跟警察說清楚,不然比別怪我不客氣。”
盡管看不見裴言川的神情,我依舊堅定地拒絕。
“我不去,活著這麼久,我不想再委屈自己。”
見我油鹽不進,裴言川上手將我拽起來。
拉扯之間,我的鼻子再次出血。
裴言川這才感覺不對勁,叫來護士查看。
護士見我滿是血,責備裴言川。
“你不是說是沈歲歲女士的丈夫嗎?為什麼連她得了白血病都不知道?正不知道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