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不過以裴言川妻子的身份,警告了一下他身邊的小助理。
她卻當著全公司人的麵,給我跪下磕頭,瘋狂地扇自己的臉,我想要把她拽起來。
她故意從樓梯上滾下去,摔得渾身是血。
“裴太太求你了,你要是不放心我,我可以自毀容貌以證清白。”
裴言川知道後震怒,將我送去了一所,新開辦的女德管教所。
我在這裏受盡折磨,整個人形容枯槁。
從女德所出來後,我選擇成全他們,去過自由的日子。
......
我剛從女德所出來,見我表情木訥,裴言川不悅道:
“沈歲歲,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是你自己哭著求我讓你回來的。你再不跟葉夢道歉,別怪我把你關進地下室。”
反應過來的我,直接跪在了葉夢麵前。
“葉小姐,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做對了,求求你放過我。”
我邊磕頭邊用力地扇自己耳光道歉。
葉夢表麵蹲下,扶住我的胳膊和藹可親。
實則看不見的地方,她的指甲,早就深深地掐進了我的肉裏。
“沈小姐,您別這樣,我也不是記仇的人。隻要你是真心不為難我,我願意原諒你。”
鑽心的疼痛感,從我的胳膊上傳來。
我下意識地把手收回,葉夢卻往旁邊倒去,額頭正好撞在了茶幾上。
我連連搖頭正要辯駁,葉夢卻帶著哭腔率先開口。
“沈小姐,就算你不是真心想要道歉,也沒關係的。隻是我明天跟裴總,還有個重要的會要去參加,你把我弄傷了明天可怎麼辦?”
裴言川見此怒不可遏,上前一把將我推到在地。
在女德所,隻要我不服從就會被打罵。
我下意識地蜷縮做一團,迎接一陣打罵。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裴言川厭惡地開口。
“沈歲歲,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既然這樣,你就在這裏反省反省。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出門。”
我眼眶泛紅,委屈的淚水,在眼裏打轉。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正要把胳膊上的掐痕,給裴言川看,葉夢卻假裝昏倒。
裴言川抱起她便離開了,就這樣。
我被關在狹窄閉塞,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與老鼠蟑螂作伴。
我小時候被老鼠咬過,因此特別害怕老鼠。
在害怕跟恐懼的高度緊張下,我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裴言川隻說關著我,並沒有人給我送吃的。
我被關了兩天,整個人餓到沒有一絲力氣。
好在看守我的保鏢吃飯時,丟掉的飯盒裏,還剩了一點米飯。
我鼓起很大的勇氣,走向關押我的鐵門處。撿起他們掉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著剩的食物。
見我這樣,保鏢嫌棄地往後站了站開口。
“堂堂沈家大小姐,居然可以這麼沒有尊嚴。”
另外一名保鏢聽見後,立馬附和,一起嘲笑我。
可我顧不了臉麵,我不想死,我想要活著,想要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