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萬邦集團,我有東西給你。”
我有點詫異,但還是收拾了一下自己,匆匆趕去。
如今我沒錢沒權,隻能依靠齊硯北。
齊硯北西裝革履地坐在靠椅上,指間正盤玩著我的翡翠手鐲。
我驚呆了,一開口聲音都打著顫:
“你怎麼會有這個?”
他笑了笑:
“你之前天天戴在手腕上,這幾天卻消失了。”
“正好被我們公司的保潔阿姨撿到了。”
我一直把這個翡翠手鐲看得比我的命還重要,是許鶴川說想拿去鑒定一下它是否保值才給他的。
我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往前撲。
卻被齊硯北攔腰抱在懷裏。
我紅著臉去夠那個翡翠手鐲,他卻在我臉頰上親了親。
“南星,你之前說要嫁給我,還當真嗎?”
我不好意思地點頭。
他又吻了上來。
半晌,他喘著氣:
“小滿說想你了。”
“他剛幼兒園放學,和我一起接他好嗎?”
我應了一聲,正好讓齊硯北順道載我回和許鶴川的家。
把我的東西徹底從他家裏清空。
可我沒想到許鶴川居然也在家裏。
他看到我拖出行李箱,有點坐不住了:
“宋南星,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我頭抬也沒抬:
“我以後不住這裏了。”
他大步流星朝我走過來: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憑什麼說走就走?“
我咬咬牙:
”許鶴川,以前是我傻,我現在不喜歡你了。”
他卻猛地把我拖到床上,暴力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不喜歡我?我看你的身體很誠實啊!”
我對他拳打腳踢,卻又被他扇了一巴掌。
他掐住我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我忽然想起之前差點被小混混侵犯時,是他救了我。
可他現在的行為又比小混混好到哪去呢?
眼淚滑落的瞬間,齊硯北一腳踹開了大門。
他與許鶴川扭打在了一起。
隻過了一會,許鶴川就被他撂倒在身下。
許鶴川的臉上掛了彩,顯得狼狽至極。
齊硯北冷冷地盯著他:
“下次再欺負她,你這雙手就別想要了。”
說罷,齊硯北拉著我就走。
誰知在接齊滿的路上,我卻再次撞見了許鶴川和顧瑤。
我忽然覺得有點可笑。
他前一秒剛強吻我,後一秒就可以坐別人孩子的幹爸。
許鶴川看到我,一臉嫌惡:
“宋南星,這孩子不會是你和齊硯北廝混生下的吧。”
“嘖嘖嘖,這不是野種嗎?”
看來他完全把我說認齊滿為幹兒子的事情當成了笑話。
火氣噌地點燃了我。
我破口大罵:
“許鶴川你腦子沒長好就去治!小滿是我的幹兒子,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他!”
許鶴川剛想和之前一樣扇我一巴掌,卻被齊硯北抓住了手。
他的眼神冰冷,指節微微使勁:
“男人打女人,真沒出息。”
許鶴川的手被捏得哢哢作響,他吃痛指著齊硯北的鼻子罵道:
“這我未婚妻!要打要罵也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
不料齊硯北卻揚了揚眉,宣誓主權般將我摟到他身邊:
“這我老婆,當然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