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被豪門左家找回,成了真千金。
後來我嫁給了法醫哥哥的發小,一位剛直不阿的律師。
我生日當晚,哥哥和老公為了救出被綁架的假千金冒著大雨出門。
老公在郊外的廢棄倉庫裏翻出一具麵目全非的女屍。
我的法醫哥哥戴著口罩手套冷靜地解剖屍體,將從女屍腹中剖出的還未成型的胚胎隨手扔在一邊。
老公把那個胚胎燒成灰燼後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硫酸潑在哥哥已經處理好的女屍身上。
他們配合默契地銷毀了所有犯罪證據。
可他們不知道,這具女屍就是我。
淩厲的閃電撕裂雨幕,映出廢棄倉庫中影影綽綽的兩道人影。
譚賀川把一具麵目全非的女屍拖到空地上:“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個了。”
左司謹眉眼清冷地掃視了一眼,自己戴上口罩的同時遞了一個口罩給譚賀川:“味道不好聞。”
他手握解剖刀,目光落在屍體上,有些愣神。
“愣什麼呢?你把屍體的胸腔和腹腔打開就行,我來倒硫酸,不要浪費時間,茜茜還在綁匪手中。”
左司謹回神,動作熟練地給女屍開膛破肚。
他從女屍腹中掏出一個形狀模糊的肉團。
譚賀川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幹嘔。
“這是什麼?”
左司謹將鮮血淋漓的肉團隨手扔在一邊,語氣淡淡的:“死者是一名孕婦,應該懷孕三個多月了。”
譚賀川找來幾個廢棄的紙盒子點燃,把那個血淋淋的胚胎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即便左司謹從業數年解剖過無數屍體,可是看到眼前這具女屍的慘狀還是忍不住震驚。
頭骨上頂著十三根八九厘米的鋼釘,肋骨幾乎全部戳進了肺葉,心臟還被活活挖出,十根手指的指骨都碎成了粉末,腿骨以極度詭異的角度彎折著。
足可見死者生前遭受了多麼可怖的折磨。
左司謹忍不住歎道:“希望我們處理完這具屍體綁匪就能夠放了茜茜,這綁匪的手段極度殘忍,茜茜現在一定害怕極了。”
左司謹站起身來退遠了一點:“處理完了,動手吧。”
譚賀川將早就準備好的硫酸倒進了屍體敞開著的腹腔,又給整具屍體淋上了硫酸。
本就殘破不堪的皮肉接觸到硫酸迅速皺在一起粘連起來,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的同時冒出大股白煙。
很快,這具屍體被破壞到連人形都難以辨認的程度。
左司謹是專業的法醫,他很了解怎麼銷毀屍體上的犯罪證據。
我的靈魂飄在半空中,看著他們配合默契銷毀證據的樣子,忍不住苦笑。
這兩人正是我的親生哥哥,大名鼎鼎屢破奇案的法醫左司謹,和我的老公,剛直不阿從無敗績的律師譚賀川。
而他們今晚冒著大雨趕來郊外做這樣違背職業道德的事,隻因為兩個小時前接到了範茜茜的求救電話。
那個一直被他們兩個人放在心尖尖上寵愛嗬護的假千金白月光。
“司謹哥哥,賀川哥哥,救救我......我好害怕......”
左司謹和譚賀川聽到範茜茜這帶著哭腔的聲音當下就坐不住了:“茜茜,你在哪!”
“我......”
範茜茜的手機被綁匪搶走:“聽說你們兩個是大名鼎鼎的法醫和律師,想讓這個女人活命嗎?”
譚賀川焦急地問:“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隻要你放了茜茜!”
向來冷靜自持的左司謹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你不要傷害茜茜,有什麼條件你隨便提!”
綁匪不緊不慢道:“我知道你們左家是大家族,一千萬對你們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另外幫我做件事,我就放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