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關凜月還沒完全清醒,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鬧。
剛拉開房門,女人的嬌笑聲就刺進她的耳朵。
“煜哥哥,你給我剝的蝦就是好吃,人家想再吃一個嘛。”
程煜寵溺地笑起來,
“可是我感覺你更好吃,怎麼辦?”
“哎呀,你好討厭!”
關凜月麵無表情地走下樓,程煜懷裏的女人愣住了,
她沒想到這棟房子裏還住著個女人。
“煜哥哥,這是誰啊?你金屋藏的嬌嗎?”
程煜頭都沒抬,又喂了她一隻蝦,
“她是我一個遠房表姐,來我家借住的。”
關凜月聽到這句,手裏的杯子一抖,沒抓穩摔在地上。
她看著程煜,語氣冰冷,
“程煜,我什麼時候成你的遠房表姐了?我跟你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別墅裏頓時安靜了兩秒,程煜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是啊,你是我哥的未婚妻,但是我哥早就死了不是嗎?換言之,你現在跟我確實沒什麼關係,確實是借住。”
關凜月又給自己接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是嗎?”
她喝完水,抱著手臂走到程煜麵前,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居高臨下看著他。
“那你昨天晚上跟我說的你愛死我了,是什麼意思?”
程煜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不正常,
他拍了拍身上的女人示意她先走。
女人的臉發紅,氣衝衝地拎起包,臨走前還罵了一句。
“程煜,你混蛋!”
關凜月剛才滿心的怨氣,在女人離開之後瞬間歸於平靜。
三年來,這是她第一次在程煜麵前失態。
她頓時有些後悔,
轉身想走,卻被程煜一把抓住了手腕。
天旋地轉之後,關凜月被程煜撲倒在地毯上,
左後腰難忍的酸痛讓她不由得咬緊嘴唇。
程煜冷冽的眼神死死盯著關凜月,
“你可別告訴我,三年過去,你才想明白。”
“我該想明白什麼?”關凜月臉色有些發白。
“你!”
程煜舉起拳頭,關凜月下意識閉上眼睛,半晌後她的臉上感覺到溫熱的觸感。
程煜在撫摸她的臉,就像在摸一件稀世珍寶。
她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程煜的眼神由氣急敗壞變得溫柔。
隨後,關凜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程煜,我不是你的那些床伴,你最好對我放尊重點。”
這一巴掌並不重,但卻再次激起了程煜的怒火,他冷笑一聲。
“床伴?謝謝你提醒我,三年了,我竟容忍你矯情了三年!”
程煜直接將關凜月打橫抱起,任由她在他懷裏掙紮也不鬆手。
關凜月看著他逐漸向臥室走去,震驚得睜大了眼睛。
“你想做什麼?程煜,你放我下來!”
程煜不為所動地抱著她,
走進臥室後一腳把門踹上,直接把關凜月扔在了大床上。
“別說話,最好也別掙紮。”
他欺身而上,
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覆住關凜月的嘴唇,另一隻手熟練地去解她的睡衣帶子。
“嗚嗚——”
關凜月的小腹爆發了難以忍受的疼痛,
她下意識覺得是腎的問題,想要爬起來回臥室吃藥,
但卻完全被程煜壓製在大床上。
程煜的手逐漸撫過她的腰間,
他感覺到關凜月在微微顫抖,
但這種顫抖被他理解成關凜月在害怕。
程煜的怒火再次翻騰上來,
“你跟我哥在一起那麼久,是不是早就記住他的形狀了?”
“你放心,今天我就讓你忘了他。”
關凜月閉起眼睛,
疼痛帶來的生理性眼淚不停地從臉側滑落。
如果現在死了,
留給程煜的就是滿滿的驚嚇了吧?
就在程煜進入的瞬間,他鬆開了手,
但卻沒有聽到關凜月的聲音。
“是我讓你不夠......阿月?”
程煜出言嘲諷,卻發現關凜月的臉色蒼白,嘴唇緊緊咬著,已經開始泛出血絲。
與此同時,身下的黏膩讓男人心裏一驚,
他低頭一看,鮮血已經浸濕了床單。
“阿月,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