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頌發了瘋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漸漸亮起,祁頌才終於願意放過江梨。
江梨周身布滿吻情欲的痕跡,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格外勾人。
她渾身酸痛,下身已經紅腫,祁頌耐心地為其塗了藥,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啞,
“乖,聽話些。”
祁頌說罷便穿了衣服離開,留下江梨獨自無力地躺在床上,淚滴順著眼角滑下。
在她最愛祁頌的那幾年裏,她做夢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時的她是那麼渴望祁頌的吻,渴望能被祁頌占有。
後來的祁頌真的要了她,每天發了瘋地吻她,卻並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
她是他的情婦,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敵,唯獨不會是他所愛的人。
她恨祁頌,恨祁頌不愛她,毀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還愛他,親自將利刃遞到祁頌手中,給了他無數傷害自己的機會。
梁聽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鎖骨處的咬痕,她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
其實她沒那麼愛祁頌,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紅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聽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緩步走近江梨幽幽開口,
“今晚雲海1801,你要是敢不來,應該知道什麼後果。”
江梨看著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學時向自己耀武揚威地那個梁聽雪。
夜色漸漸沉下,江梨思忖良久,還是推門走進包廂。
她不怕祁頌罰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難。
煙酒混雜的氣息在包廂裏彌漫,梁聽雪看著江梨滿意地笑,“來得挺準時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廂裏掃了一圈,沒有祁頌,來人她都不認識。
是梁聽雪自己組的局。
梁聽雪將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並不去接,直覺訴她這酒不簡單。
見江梨不動,梁聽雪也懶得再裝,轉身冷冷開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吧。”
江梨掙紮閃躲著周遭人蜂擁而上的觸碰,恐懼地喊叫,梁聽雪回頭,說出的話讓江梨渾身發寒,
“既然那麼喜歡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個夠吧。”
女人的力氣本就抵不過男人,何況是這麼多男人,江梨心中漸漸被絕望和恐懼充斥。
“住手!”
門被突然推開,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梁聽雪看清來人皺著眉開口,
“沈敘白?”
沈敘白衝入屋內將江梨拉過,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關心地詢問,“沒事吧?”
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女孩,沈敘白心疼不已。
他回頭瞪著梁聽雪,冷冷開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著二人走遠,梁聽雪正要發火,門卻又一次被推開。
這一次站著的不是沈敘白,而是祁頌。
祁頌周身散著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燈光下折出濃濃殺意,壓迫感十足。
他在包廂中睨了一眼,隻是偏了偏頭,打手們便一擁而入,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梁聽雪被祁頌緊拽著,聲音染上哭腔,“祁頌,你弄疼我了。”
祁頌聽後放開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複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祁頌嗓音冷峻,陰翳的目光讓梁聽雪不自覺得縮了縮肩膀。
“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經我同意私自動江梨,就不隻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梁聽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裏發顫,縱使心中萬般委屈不甘,也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可梁聽雪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