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的貓撓了他未婚妻的裙擺,男友秦渡川便將它們抽筋拔骨,掛在我家。
他扯住我的頭發:“你不是特殊現場清理師嗎?這個現場夠你清理了吧!”
“你幹活啊!讓我看看你害了我妹妹之後是怎麼清理現場的!”
林向魚在一邊笑,說幾個畜生,一把火燒了完事。
我奔過去打了她一巴掌,卻被秦渡川朝著心窩踹了一腳。
他牽來三條狼狗,把我和它們關進鐵籠。
“沈書禾,你就是賤。害死了我妹妹,你就該時刻贖罪。”
“結果你還敢做什麼犯罪現場清理師?朝我炫耀你的害人手法有多高明?”
我被咬得奄奄一息,他卻隻是摟著林向魚笑。
後來真相被剖開。
我拚了一條命將他拉下了地獄。
......
“沈小姐,請問你真的給秦總下藥了嗎?”
“你為什麼要破壞別人的感情?”
“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是因為貪圖富貴想以此方式上位嗎?”
房間裏烏泱泱站滿了人。
幾個八卦記者手持攝像機和錄音筆,將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砸向我。
我驚恐地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裏。
下意識不斷重複著,
“我沒有破壞別人的感情!”
我手指緊緊攥著被子,聲音沙啞顫抖,
“不許拍了,如果你們再不出去,我一定會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的!”
“而且我沒有給秦渡川下藥,我跟他是男女朋友關係......”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幾聲嗤笑。
秦渡川的朋友靠在門上,譏諷地笑出聲,
“別開玩笑了沈書禾,你說你是川哥的女朋友?他認嗎?”
“我沒說謊,你們可以問他的!”
我急忙開口。
聞言,剛剛說話的那人開始大笑,“川哥,沈書禾說她是你女朋友。”
他話落,人群後傳來一聲冷笑。
緊接著麵前圍著的人微微讓開了些。
原來秦渡川一直都在。
看到他我鬆了口氣,
“秦渡川,你快告訴他們,我真的沒有給你下藥,也沒有破壞別人的感情,我們是情侶關係不是嗎?”
“請問秦總,沈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嗎?”
我急到都破了音,
“秦渡川,你快告訴他們啊!”
“我可沒有什麼女朋友。”秦渡川語氣無比冷漠,像是宣判一般開口,
“我隻有一個未婚妻叫林向魚。”
“至於沈小姐——”
他抬眸看我,眼神冰冷而厭惡,
“我隻想說兩句話,以後不要再惦記著別人下藥了,真的很下作也很掉價。”
“也不要老想著糾纏有未婚妻的人,女孩子最好還是要自愛一些。”
話落,秦渡川冷冷地看向我,
“你說呢,沈小姐?”
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刺入我的心臟。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昨晚秦渡川喝醉了讓我去接他,可剛回到他的公寓,他就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我在極度疲憊中沉沉睡了去。
卻沒想到,剛睜開眼就麵對如此場景。
我抬眼環視了一圈。
那些八卦記者看我的眼神裏,都帶著探究和譏諷,仿佛已經把我釘在了恥辱柱上。
而秦渡川的朋友一個個都異常興奮。
就好像......
完成了什麼計劃那樣高興。
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我抬眼對上秦渡川的目光,手指緊緊攥著被子,聲音不斷顫抖,
“你故意的?”
秦渡川擺了擺手,房間裏的人開始離開。
等人走完後,我執著地問他要一個答案,
“為什麼要說謊?”
簡單的六個字卻讓秦渡川來了脾氣。
他將桌上的煙灰缸用力地砸在我額頭上。
瞬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鮮血湧出來,順著我臉頰往下淌。
秦渡川目光沉沉地看著我。
隔著一片血色,他眼裏滿是恨意:
“沈書禾,為什麼當初掉下去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