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曲協會現場被直播出去,我成為眾矢之的。
網友激憤不已找到我的病房,二話不說砸個稀爛。
記者媒體的聲討也讓我不堪重負,我開始聯係白九霄,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出現。
無可奈何之際,我回到跟白九霄的家。
恰在此時,導師聯係了我。
“明天早上去接你。”
“好。”
我像是離開水的魚終於回到魚缸,有了片刻喘息之機。
我坐著輪椅收拾行李,卻發覺家裏全部是跟白九霄有關的東西和戲服配飾。
我把戲服配飾全都寄去導師給我的地址。
回去後,白九霄陰沉著臉坐在客廳。
“怎麼?想跑?”
“清歡因為你流產,成日鬱鬱寡歡,你有什麼資格離開家過自己的生活?”
沒等我回應,他拖著我的頭發將我帶去醫院。
馬路對麵,雲清歡穿著病號服亂竄,逢人就問人家要孩子。
白九霄心疼落淚,立刻鬆開安全帶下車,從始至終沒有看我一眼。
雲清歡也看到了他,她穿過馬路朝他跑,卻被電瓶車撞倒在地。
白九霄二話不說把她抱到醫院,隔著車水馬龍,雲清歡再次得意看我。
我身心俱疲。
她甚至連陷害我,都隻舍得用電瓶車自殺。
我再次被舍棄,渾渾噩噩回到家睡下,再醒來,白九霄正掰著我的嘴強行喂我吃藥。
“幹什麼!停下!”
我強烈反抗,白九霄直接將藥丸塞進自己嘴裏,嘴對嘴送入我口中,掐著脖頸強迫我咽下。
確認我失聲後,他頭也不回走了。
半小時後,幾個小混混強行闖入毀了我,事後我身體攤成詭異的角度,疼痛麻木到想死。
白九霄去而複返,小心替我擦拭,絮絮叨叨。
“我很感激你,但是清歡的孩子是底線,你動她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
“從今往後,我會好好養你,你也不用拋頭露麵去唱戲了。”
我哈不出聲,隻能奮力別開眼任憑眼淚橫流。
他禁錮我的臉強迫我看他,吻掉我的眼淚:“京枝春,隻有這樣的你才真實,我才愛的起來,視頻給清歡看了,她消氣後,你就熬出頭了,乖,聽話。”
但是白九霄,這樣的你,我愛不起來了。
次日,鐘點工給白九霄打電話。
“白先生,家裏沒人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什麼京枝春?地上隻有一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