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到現在。
我摩挲著腕上的手鐲。
看著秦望身邊的女人。
那曾經是我的位置。
明明快要成功了,可為什麼我突然心痛得難以呼吸。
秦望摟住陳杳杳,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都聽你的。”
我不想當他們兩人的電燈泡。
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我抬腳走進臥室。
陳杳杳驚訝:“姐姐去哪啊?你不會忘了現在已經不是這的主人了吧?”
我勾唇一笑:“我隻是來搬走自己的東西。”
秦望突然一把拉住我,聲音緊繃:“江有歌,你要搬走?”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現在他身邊的人已經不是我了。
“秦先生,請你放手。”
“我們不是早分手了嗎?”
陳杳杳一幅為我著想的樣子。
“對啊,秦哥。”
“如果姐姐還住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死乞白賴的小三呢。”
“而且,多虧了姐姐,才能在我救了你之後考慮到我有事,陪你去醫院。”
這些話似乎提醒了秦望為一個騙子付出了三年感情。
他眼中的怒火瞬間平息,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
“早點走也好,不然我怕杳杳吃醋。”
“我隻是想跟你說,下個月記得來參加我和杳杳的婚禮。”
說完,秦望拉著陳杳杳走了。
我看著他們十指緊扣的雙手。
再也忍不住,身體一顫,彎腰吐了口血。
手鐲發出的電流刺激著未愈合的針孔。
從左手蔓延至全身,彙集在脆弱的心臟。
分不清它是被電擊的,還是本來就疼。
搬出去後,我找了個出租屋。
隨後去了醫院。
秦建忠知道我偷偷來醫院治療。
連醫生都是經過他篩選的。
保證守口如瓶。
其它人都不想惹上一身腥。
隻有鐘醫生還在為我尋求緩解之法。
大概知道我沒多少天日子了,他放任了鐘醫生的行為。
幾天後。
我突然收到秦望的微信。
「我發燒了,家裏沒藥,能不能給我送過來。」
家裏的藥是定期更換的。
我有些疑惑。
但還是沒架住心裏那點擔憂。
我來到別墅區門口。
恍惚地看著這裏熟悉的一切。
離開這裏短短幾天,早已物是人非。
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我拿起一看。
「我在隔壁,你直接過來就行。」
那是他發小的家。
頭頂響起幾道雷聲。
剛剛還豔陽高照,此刻卻昏暗起來。
我冒著小雨跑了過去。
虛弱的身體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我敲響大門,卻無人應答。
此時,一輛車從外麵駛進來。
陳杳杳挽著秦望的手下車。
看到我時,秦望快步走過來。
“你來幹什麼?”
陳杳杳疑惑道:“姐姐是來找盧先生的嗎?可是他前幾天出差了你不知道嗎?”
秦望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我站在他發小的家門口。
他臉色發寒。
“怎麼?你就這麼愛錢?沒我給你花錢,就來找別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