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時,我不顧車禍現場爆炸的危險,
衝進火海把秦望救了出來。
他醒後,說自己失憶了。
我謊稱自己是他的愛人,從此名正言順地待在他身邊。
我們如膠似漆,像一對真正的戀人一樣。
結婚前,他卻突然帶回一個女人。
滿臉厭惡地看著我。
“我恢複記憶了!當初根本不是你救的我。”
麵對他的指責,我隻字未語。
隻是低頭摘掉腕上的手鐲,鬆了一口氣。
我終於自由了。
......
我剛回到家,卻看到秦望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幾日前,秦望突然質問我:“當時救我的時候,你是不是認識我脖子上的項鏈?”
秦望的項鏈是一個高奢品牌的設計師專門給他設計的。
獨一無二,但卻少有人知道。
他從項鏈裏的監視器看到了被偽裝過的‘現場’。
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把他背出來。
‘我’在外圍不遠,直到看到秦望的項鏈。
在離開危險之後,才湊到他身邊。
我大方承認後。
他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會兒,摔門離去。
我和他自戀愛後,每天形影不離。
像連體嬰兒。
今天是離那次冷戰後的第一次見麵。
見我們沉默,秦望旁邊的女人笑著開口
“這就是有歌姐姐吧?我叫陳杳杳,是秦哥的女朋友,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秦望沒反駁,開口問我:“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手臂上的針孔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看著他:“能不能借我二十萬?”
秦望嘲諷一笑:“我之前給你的卡不夠嗎?才幾天不見,用完了?”
他不知道,早在給我卡的時候,秦建忠就把卡停了。
我沒用過裏麵的一分錢。
我裝作輕鬆的樣子:“你那麼有錢,這點不算什麼吧?”
“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危險中救出來的。”
秦望淡漠的的臉閃過一絲怒火,正要說什麼。
陳杳杳挽住他的手:“秦哥,你就給她吧,二十萬都不夠我們拍婚紗照呢。”
我看著眼前兩人的親密姿勢,心中鈍痛。
思緒飄到從前。
我和秦望初遇時,是在車禍現場。
他的車被撞翻在橋邊,車身燃起熊熊烈火。
救援隊還沒到,周圍無一人敢上前,
我不顧一切,衝進危險地帶,把滿身是血的秦望拚死拉出來。
他失血過多,血型極其罕見,卻剛好和我一樣。
我被秦望爺爺當成血包,逼我吃藥把我控製在秦望身邊。
當成移動血庫。
為他供血製作特效藥。
我恨秦建忠,也恨秦望。
我故意在他醒來失憶時謊稱彼此是戀人關係。
他明明不記得,卻因為責任嘗試愛我。
這一裝,就是三年。
秦建忠察覺這份愛,在我手上拷上一道枷鎖。
要為他的孫子掃平七情六欲。
隻做高高在上的掌權者。
條件是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