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為救周瀾,我麵對一群劫匪使出渾身解數。
我活活累斷三根肋骨,眼睛也瞎了。
得救後,他跪在我麵前哭著求我嫁給他,“筱筱,就讓我以後做你的眼睛,來照顧你。”
我感動之下連連點頭,婚後沒多久我就懷孕了。
可我怎麼都想不到,意外恢複光明後看到的是他與別的女人在我們的婚床上。
他扶著身上女人的腰,表情賣力,“曼曼,我好想你,我每次都要把她的臉想象成是你,才做得下去。”
“當年她為了救我,說不定早被那夥人糟蹋了,想想就惡心。”
兩人連綿起伏的嬌喘聲讓我如墜冰窖。
我沒想到,周瀾對我的承諾和甜言蜜語全是假的。
他甚至在張曼找人淩辱我害我流產後為了維護張曼,掐住我的脖子要殺了我。
......
我站在臥室門口,聽著虛掩的門裏傳來一陣嬌喘聲。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
周瀾的身上坐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上,表情賣力,“曼曼,我好想你,我每次都要把她的臉想象成是你,才能懷上孩子。”
一聲悶哼後,那女人趴在周瀾的身上。
她指著手腕處的一條傷疤委屈地說道,“瀾哥哥,這條疤痕就是當年我被薑筱筱逼出國時,我太想你時,自己割的。”
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可周瀾還是聽信了她的一麵之詞。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吻上那條醜陋的疤痕,“那個女人,我幫你懲罰。”
我心口如烈火灼燒,說不出的滋味,隻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瀾哥哥,我知道你有家庭了,不敢奢求你的愛,隻求能陪在你身邊幫你解解悶就很知足了。”
周瀾眼眸微動,深情又鄭重,“那個女人現在懷著孕,你放心,等她生下孩子,我就娶你。”
聽到這話,那女人眼睛一亮。
“真的嗎,瀾哥哥,那你會舍不得薑筱筱嗎?”
“當年她為了救我,說不定早被那夥人糟蹋了,想想就惡心,再說了,如果不是家裏為了名聲逼我娶她,我根本看不上她。”
話間,屋內的兩人又開始吻了起來。
我死死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幾乎是落荒而逃似的,我衝到了門外,大口地喘著粗氣。
胸口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悶得快要窒息。
我與周瀾的家裏,玄關處放著不屬於我的粉色夾板拖鞋。
屋子裏到處都陳列著周瀾與那個叫張曼的女人的照片,甚至還有幾張風格露骨的。
頓時一陣惡心湧上心頭,這就是我自以為幸福無比的家。
如果不是這次突然暈倒,恢複了光明,我不知道自己還要這樣被瞞著多久。
臥室裏再次傳來嬌喘聲,比剛才更加放肆。
聲音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腦海中回蕩,我的心像是被無數針紮一般。
往事瞬間湧入腦中。
我與周瀾小時候住在一個胡同裏,青梅竹馬。
以前,我被同學欺負,他總是為我打抱不平。
躲在他身後的我,也漸漸對他有了依賴,雙方家長還開玩笑的給我們定了娃娃親。
隻是後來他父親做生意突然發達,便帶著他搬走了。
那時,周瀾拿著易拉罐手環做成的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他誠懇地看著我,“筱筱,我們的分離隻是暫時的,你等我,以後我娶你。”
也許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一句玩笑話,卻讓我深深地記在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