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六十大壽宴上,養妹唐小雨滿身“傷痕”闖入,在直播鏡頭前撲通跪地,聲淚俱下。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搶走了爸媽的寵愛,可你也不能找人把我擄走送到大山裏啊!你怎麼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這裏?”
父親被這出戲氣得心臟病發,搶救無效離世。
丈夫陳漠寒臉色鐵青,撕碎了我剛拿到的孕檢單,甩手一耳光。“唐映雪,你真讓我惡心!離婚!”
我被他們以“精神失常”為由,強行送入名為“安心療養院”的地獄。
一年裏,我遭受非人折磨,被迫服務那些變態的“病人”,身體殘破不堪。
直到父親忌日將近,二叔和丈夫“大發慈悲”接我出去,逼我直播懺悔,放棄養殖場的繼承權。
我卻隻是傻笑著懷裏緊緊抱著一個冷冰冰的暖水袋,輕輕搖晃,假裝那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