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伯鬆了口之後,顧景洲兩人更加的肆無忌憚。
總是能看到他們牽著手到處遊走,形影不離。
我已經決定了離開,寫了和離書,敲響了顧伯伯的門。
“思思,怎麼了?”
我將和離書遞給他。
“我想和他離婚。”
顧伯伯喝茶的手瞬間僵住了,離婚是一件丟臉的事,尤其在隊伍上,不僅會遭來嘲笑,還會成為恥辱。
“思思啊,這納妾的事,我也是被逼無奈,不過即便景洲納妾,也不會影響你正妻的身份。”
“再說了,你現在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
顧伯伯雖然疼我,但他一直覺得我是一個不會下蛋的公雞,結婚五年,肚子都沒有動靜。
隻是礙於哥哥的麵子一直沒說。
顧伯伯也察覺到話說重了,急忙找補:“你家人都沒有一個,離婚了你一個女人怎麼活?”
“北平那邊缺少醫生,我家祖上是禦醫, 我從小也學得一些皮毛,我想去試試。”
顧伯伯氣得直接把茶杯摔了。
“你一個婦道人家去那些地方做甚?那裏的子彈可不長眼。”
“你哥已經死了,我不能再讓你們老趙家斷子絕孫!”
“這件事,我不同意!”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原本不想說的。
“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