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伯是哥哥在軍校的恩師,他教會了哥哥軍事技能,
哥哥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有頭腦,有手段,有膽量,甚至以少勝多幫顧伯伯拿下了這座城市。
哥哥死的那天,我看到他抱著哥哥的牌位偷偷抹著眼淚。
顧景洲跪在祠堂裏,宋婉寧想陪著他,卻被顧伯伯趕到了客房。
顧伯伯到底是疼兒子的,找到我,給我塞了一瓶金瘡藥。
“思思啊,你去看看景洲,你們到底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麼過不去的坎。”
他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
“顧家,隻認你這一個兒媳婦。”
我拿著藥靠近祠堂,他跪的筆直,臉上沒有一絲一毫認錯的態度。
我走到他身後,輕輕的褪去他的衣服,剛碰到,他條件反射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質問道:
“你來幹什麼?”
聽到他的質問,我有些結巴的說道:“顧…顧伯伯讓我來給你擦藥......”
他反手將藥膏打落在地上。
“他讓你來?少假惺惺了。”
“想借著我受傷,像當年那樣趁虛而入?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一愣,片刻後才想明白他的意思,眼眶不自覺的泛紅,倔強的反駁。
“我沒有!”
顧景洲冷笑一聲,還在繼續刺激我。
“趙思,裝什麼?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當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婉寧結婚了!”
五年前,我並不知道他和宋婉寧相愛,我是喜歡他,可也沒大膽到敢爬他的床。
清明節那天是哥哥的忌日,喝醉酒的他找到我,非要拉著我一起喝酒,手也不老實的環著我的腰。
我想要阻止他。
“顧哥,這......這不合適”
他卻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戒指,拉著我的手,強行給我帶上,俯身給了我一個帶著酒氣的吻,滿臉深情的告白。
“噓,從見你的第一麵起,你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別走,嫁給我好不好。”
喜歡多年的人和自己表白了,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我天真的以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孩。
我羞紅著臉同意了,他抱著我進了裏屋,意亂情迷時,我聽見他說。
“婉寧,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