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幾個黃毛拖進巷子裏淩辱。
陸淵將我緊緊抱住,說會一直陪我。
卻在婚禮當天,請來當年欺負我的人,將我按在他們麵前:
“去認認,誰才是你那個野種孩子的爹。”
妹妹也被父母推著出來,對我聲淚俱下:
“姐姐,我不願為你隱瞞,你便害我殘廢。”
我這才知道,幾年的情愛,不過是陸淵為了報複我而演的戲。
所有人都罵我是千夫可騎的惡毒蕩婦。
兒子為了保護我,被陸淵關進小黑屋,哮喘發作,連叫我的聲音也發不出。
可後來,陸淵卻拿著親子鑒定報告,哭著求我們回家。
......
看到不遠處不懷好意對我笑的幾人後,隻感覺瞬間渾身冰涼。
兒子陸小暉察覺到我的異樣,拽了拽我的裙角:
“媽媽,你怎麼了?”
我看著身穿小西裝的小暉,露出蒼白的笑容:
“沒事,媽媽就是有點緊張。”
小暉一直期待今天,小小的人像忙碌的小蜜蜂,在會場穿梭。
隻因是我和陸淵的婚禮。
盡管,陸淵對小暉的態度一直平淡。
盡管,小暉都五歲了,陸淵才同意為我舉行婚禮。
但他還是對自己這個俊逸矜貴的爸爸,從心底依戀。
小暉拍了拍胸膛,抿著小嘴:
“媽媽別怕,我是男子漢,我會保護你的。”
看著他和陸淵幾分相似的臉,我失笑。
剛想說我相信他,手被人緊緊扣住。
陸淵似笑非笑將我拽到那幾人麵前,然後在我的後腰處猛然一推。
我沒有防備,被其中染著黃毛的男人抱住。
黃毛的手在我的胸前揉了兩把,對我露出滿嘴黃牙。
“好久不見啊,餘美女。”
“摸起來還是這麼爽,嘖嘖。”
我渾身血液凝固,眼前閃過的片段,像濃重的化不開的沼澤,將我吞噬。
“認認吧,哪個才是你帶來的野種的爹。”
陸淵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昔日的溫柔蕩然無存,隻剩下鄙夷。
明明當初我被那群人欺負後,是他在小巷中找到我。
他脫下外套,為我裹上,帶我從黑暗中走出。
在我ptsd最嚴重時,是他將我緊緊抱住,說會一直陪我。
後來我查出懷孕,因身體虛弱,連打掉風險都很大。
崩潰之際,也是陸淵握住我的手,眼中是難以掩飾的心疼:
“隻要是你生的,我都養。”
直到小暉出生後,我才鬆了口氣。
不僅因為按時間算,他應是我和陸淵第一次將身體交給對方,那天誕生的。
也因隨著他的長大,和陸淵越發相像的模樣。
我看著陸淵眼中的厭惡,嘴巴微微張開:
“不是的,小暉是......”
一道淒婉的女聲響起:
“姐姐,你就別狡辯了。”
宛若夢魘般的身影在眾人的目光中,被我的父母推了進來。
餘月的輪椅停在我的麵前。
父親衝來,一巴掌將我扇得跌坐在地上。
“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被抱錯,又不是你妹妹的責任。”
“自你被找回來,吃穿用度,哪點不如你妹妹?!”
餘月拽了拽父親的衣擺,輕撫胸口,眼神哀切:
“爸爸,是我搶了姐姐的東西。”
“所以就算她找人來欺負我、害我殘廢,隻要她不記恨我們,我都願意承受。”
我呆坐在地上,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喃喃道:
“你在撒謊。”
現場沒有人聽到我的話。
餘月轉動輪椅,從我手指上碾過,居高臨下:
“可是姐姐,我不能看著阿淵被你耍了五年。”
“他作為堂堂陸氏的總裁,總不能認一個野種當繼承人。”
指甲和皮肉分離的刺痛傳至大腦,我不顧鮮血淋漓的手,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陸淵: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陸淵卻猛然掐住我的脖子,嘴角勾起冷笑:
“在你用身體收買賂那群人,讓他們欺負月月時,你可有過一絲不忍?”
“你害月月殘廢,這輩子隻能坐輪椅時,你有沒有動過惻隱之心?”
“餘笙,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年,隻讓我惡心!”
原來,一直被我視為黑暗中救贖的陸淵,真正愛的,其實是害我蒙羞的妹妹。
陸淵將我拖起,掰著我的下巴,逼我直麵那幾個畜生。
黃毛訕笑著對陸淵點頭哈腰:
“陸總,要是可以,我們幾個都可以給那個小野種當爹,嘿嘿。”
後麵幾人色迷迷的眼光也黏在我身上。
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我像是又回到了剛被救出的那段時間。
但現在,沒有救贖,各色異樣目光快將我淹沒。
忽然,小小的身影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