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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院裏的導師走過來。
“研究對象的電話？”
我遲疑著點了點頭。
“他現在會不會有危險？”
哪怕知道即將發生什麼，我還是忍不住為程以安擔心。
導師表情肅穆：“應該就在這幾天了，不過鑒於你決定結束研究，後續動態恐怕不能再分享給你。”
我表示理解。
回到家開始收拾東西。
打開衣櫃最裏麵的暗格，放滿了戒指項鏈之類的禮物，很多連包裝盒都沒拆。
都是從小到大程以安送的生日禮物。
可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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