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正在交換戒指。
我的竹馬溫嶼辰踹開大門,當眾搶婚。
昏暗的房間裏溫嶼辰呼吸粗重,壓著我的身軀滾燙。
“時落,背著這麼多罪孽,你憑什麼幸福?”
“我要你和我一樣痛苦!”
話落,他紅著眼撕碎我身上的婚紗。
我痛的皺起眉頭,死死咬住嘴唇。
溫嶼辰神色複雜的吻下來。
曖昧的氛圍傳遍房間,婚紗上也紅了一片。
一個小時後,我渾身臟汙狼狽不堪的被送回婚禮現場。
——
等待多時的記者蜂擁而至,拍下我滿身紅痕被淩。辱糟踐的模樣。
“時小姐,聽說是你自願逃婚,請問你有考慮過蘇先生的感受嗎?”
“溫先生發布聲明說跟你是清白的,那你這一身的痕跡難道是跟別的男人鬼混出來的?”
“你又回到結婚現場是要故意羞辱蘇家嗎?”
“時小姐,時家已經破產了,蘇先生還願意遵守約定聯姻,你不感恩戴德卻背叛他,是不是因為你天生下。賤,喜歡刺激?”
記者話像冰冷的利刃,紮的我渾身冰涼。
我蜷縮成一團不敢看蘇白的目光,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滾開!”
蘇白衝過來推開人群朝著記者怒吼。
眾人自動讓出一條路,他看著我眼眶瞬間猩紅,手裏拿著外套顫抖的給我披上。
我委屈的大哭,想要抱他又怯懦的縮回手。
蘇父蘇母冷著臉把他拉走,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時落,你看看你的樣子哪一點配得上我兒子,我會發聲明退婚,你好自為之。”
說完,不顧蘇白掙紮硬壓著人坐上車離開。
我拉緊身上的外套沉默不語,記者們拍夠素材也都散去。
原本熱鬧繁華的婚禮現場,變得一片狼藉。
就像我的人生,從前22年的輝煌燦爛到如今的狼狽收場。
一個月前,我爸媽和溫嶼辰父母一同去談合作,發生車禍當場身亡。
調查結果顯示,溫家的車保險絲被人為損壞,刹車失靈撞上橋墩,而我爸媽是因為躲閃不及才被牽連。
辦完喪禮,我和溫嶼辰抱頭痛哭,他拉著我的手說要娶我一輩子照顧我。
可一封匿名郵件的出現,讓我們從青梅竹馬變成了仇人。
郵件是一段錄音。
爸爸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李,讓你做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時總放心,保險絲我改良過了,隻要他們坐上車就必死無疑。”
“做得好,溫家是這個什麼東西,還敢跟我搶生意。”
溫嶼辰怒極了,抬手想扇我。
可手在空中舉了半天,最後狠狠扇了自己。
他發瘋般砸了我家所有東西,放下狠話要跟我恩斷義絕,以後再見麵就是仇人。
爸媽待人溫和,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我想解釋他全然不聽。
沒等我調查真相,公司項目出現紕漏,賬戶資金被凍結。
我不懂生意上的事,完全插不了手,公司最終宣布破產被瓜分收購。
禍不單行,弟弟在趕回來的路上暈倒,摔到腦袋成了植物人。
我在醫院的走廊痛哭,人生最灰暗的時候,蘇白像光一樣出現在我麵前,他力排眾議堅持要娶我為妻。
但現在一切又恢複了原狀,我還是一個人,甚至連名聲都毀了。
我麻木的離開現場,路過門口看到溫嶼辰戲謔的目光,他是來嘲笑我的。
我沒停留徑直繞過去。
溫嶼辰冷了臉,拉開車門把我塞進車裏。
他略帶冷意的手指撫摸過我的臉頰。
“時落,你如今聲名狼藉無處可去,隻要你討好我,我可以考慮收你當個賤奴。”
我抬起頭,圓潤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清澈的不帶一絲雜質。
他被我看的有些發熱,後退了幾分,我順勢期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