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簡是圈內知名慈善家,我是他的跋扈悍妻。
他有個愛慘了的白月光,而我用盡手段逼他娶了我。
一次特工秘密行動中,他的白月光失蹤。
為了給白月光報仇,他打斷我的雙腿,把我吊在水牢裏,日夜折磨我。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日夜懺悔你犯下的錯。"
我苦苦解釋不是我殺的她,他卻不聽。
他用鞭子抽打我身體,倒刺連帶著皮肉脫離。
直到將身為特工,始終保護著他的我折磨致死後。
他嬌滴滴白月光卻突然現身。
並舉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暴露刺客身份時,他悔瘋了。
1
第99根在抽打我的時候斷裂,鮮血順著傷痕累累的雙腿緩緩流下,在昏暗潮濕的水牢裏發出清晰的滴答聲。
我的雙腿早已失去知覺,不自然的角垂落,雙手被粗麻繩吊起,肩膀的關節早已脫離了原本的位置。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天。
白行簡的保鏢於心不忍,
"老大,再打下去夫人會沒命的。"
白行簡滿臉恨意,
"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地死掉,我要她日日跪在清清墓前,焚香懺悔。"
"活著磋磨,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吊繩突然鬆開,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斷裂的雙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我的臉刮蹭在粗糙地麵上,火辣辣的疼。
但這肉體的疼痛與內心的撕裂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白行簡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拖拽到一塊潔白的墓碑前。
這是他特意給謝清清立的無字碑。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把我的腦袋往地上磕。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真以為我娶了你,你就是白夫人了?"
"你不是特工嗎?特工的骨頭最硬了,你哭什麼,你倒是站起來呀!"
他幾乎是咆哮著,
"我護了清清五年,我都不舍得跟她大聲說話,生怕她受半點委屈。"
"你竟然敢害死她,誰給你的膽子?"
"砰砰砰......"
一連串的撞擊,我隻覺得腦袋要碎了,耳朵嗡嗡作響。
我是最優秀的特工,流血不流淚,我不能哭,牙齒碎了都要咽到肚子裏。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
白行簡,你怎麼舍得這麼對我?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想爭辯,可是喉嚨裏發出的隻有微弱的嗚咽聲。
白行簡輪廓分明的臉近在咫尺,可是那雙眼睛中再也沒有半點往日的憐惜。
他一腳踩在我已經變形的手上,用力碾壓,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癱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嗚咽。
看見我這幅屈辱的模樣,白行簡終於滿意地笑了,
"請醫生來,我給你最好的治療,用最好的藥。"
"明天…我再來看你。"
他像來自地獄的惡魔,給我一次又一次絕望。
看著白行簡離開的背影,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過去。
白行簡的生意覆蓋了全球,金融、醫療、武器、科技......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有他的涉足,而他對外的公開身份則是慈善家。
很多暗殺組織都想弄死他,取締他的商業帝國,而我是被派來保護他的。
為了不被仇家起疑,我想法設法地逼迫他娶了我,這樣才能24小時護在他身邊。
可是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愛上了他。
這些年,我無數次用自己的命替他擋下暗殺,可這一切終究是錯付了!
他不聽我解釋,直接給了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原來對他而言,我隻是個不重要的工具人。
我不由得露出苦笑,既然這樣,我也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