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誘騙我回家,還設計將我推進火坑。
“苒苒,你弟弟犯的事,你可得兜著!要是傳出去,咱們家的臉都得丟盡!”
媽媽聲淚俱下,
上輩子,我心一軟答應下來,本想著幫弟弟渡過難關。
可沒想到,這竟是噩夢的開端。
弟弟和媽媽串通一氣,不僅把我所有積蓄騙光,還設計將我推進火坑。
那些討債人的打罵、侮辱,媽媽和弟弟冷眼旁觀,
為了撇清關係,他們甚至將我送走,在絕望中死去。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竟回到了收到媽媽求助電話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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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昏暗的出租車在坑窪不平的小道上顛簸,終於停在了槐樹村的村口。
一下車,撲麵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四周雜草叢生,
村口那棵老槐樹歪歪斜斜,像是隨時都會倒下。
月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仿佛一隻隻詭異的眼睛。
我握緊拳頭,緩緩轉身,對上村長趙富貴那副假惺惺的笑臉,他綠豆般的眼睛裏閃爍著算計。
上輩子,他就是弟弟惡行的幫凶,沒少在背後出謀劃策。
“村長,沒想到您還記得我。”我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裏卻在盤算著複仇計劃。
“苒苒啊,你都好幾年沒回來了,女大十八變,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趙富貴嘿嘿笑著,眼神卻在我身上來回掃視,像在評估一件商品。
我知道,從踏入這個村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陷入了他們精心布置的陷阱,
但這一次,我不會再任人宰割。
“村長,今天太晚了,改天再去您家拜訪。”
我敷衍了幾句,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所謂的家,自從父母離婚後,我就跟著爸爸離開了這裏。
後來爸爸病逝,我獨自在城市打拚,若不是爸爸突然說弟弟出事,
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足這個鬼地方。
槐樹村,表麵上安寧祥和,實則暗流湧動。
村民們思想守舊,鄰裏間充滿了勾心鬥角。
爸爸當年入贅到媽媽家,受不了村裏人的排擠和偏見,
最終選擇離婚,帶著我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吱呀——”
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媽媽從屋裏衝了出來,臉上的焦急瞬間化作驚喜。
“苒苒,你可算回來了!”媽媽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著,
“這些年在外麵過得咋樣?”
哪裏有什麼弟弟出事,分明是他們得知我中了彩票,想把我騙回來分獎金。
上輩子,我被親情蒙蔽了雙眼,直到被賣進黑工廠,才看清他們的真麵目。
“媽!磨蹭什麼呢!飯做好了沒?”弟弟的怒吼聲從屋裏傳來,
“我都快餓死了!”
我深吸一口氣,假裝不知情,“媽,您不是說弟弟出事了嗎?”
媽媽眼神閃躲,幹笑兩聲,
“誤會,誤會!你弟弟就是有點小麻煩,咱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商量。”
說著,便把我往屋裏拉。
200多斤的弟弟癱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遊戲機,嘴裏嚼著薯片,
看到我進來,眼睛裏閃過一絲貪婪,
“喲,姐姐終於舍得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麵賺大錢了?”
我強忍著厭惡,“這些年一直在努力工作,這不,聽說弟弟出事就趕回來了。”
當初媽媽離婚時,爸爸本想帶走弟弟,承諾會給媽媽一筆豐厚的補償。
可弟弟嫌棄城市生活辛苦,死活不願意離開,爸爸隻好定期給生活費。
這些年,弟弟不僅揮霍無度,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每次要錢都是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