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真的跑去拿來了一罐硫酸。
阿城這個時候也回到了小黑屋,還惺惺作態的說道,“白雪,我就離開一會的功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報複鳶鳶?”
“看來你在我們麵前的乖巧都是偽裝出來的,連自己的親生妹妹都下得去手,還好今晚我看清了你的真麵目,這個婚我不會再跟你結了!”
我看著媽媽擰開硫酸蓋子,爸爸和阿城二人負責死死的按住我的手。
在他們看到我手指上的細針時,臉上沒有一絲同情和憐憫。
我看著他們,害怕在臉上翻湧,低下的求饒道,“爸爸媽媽!雪兒錯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手,我任你們打任你們罵!但是不要傷害我的手可不可以,我求求你們了!”
白鳶卻站在一旁趾高氣昂的說道,“姐姐,你就別喊了,做錯了事情就是要接受懲罰的,你已經長大了,那就不會再是小時候那樣把你關在小黑屋內不吃不喝就了事了。”
“你最不應該的就是去學畫畫!”
白雪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立馬蹲下身子,虛弱的靠在阿城的肩上。
“阿城哥,我的頭好痛好暈,你能不能替我吹吹。”
阿城見狀,臉上的擔憂如潮水般襲來。
“鳶鳶,是我不好,才讓你受了傷害,我替你潤潤。”
在阿城舔上白鳶額頭的瞬間,硫酸破罐而出,一滴不剩的全部倒在了我的手上。
一瞬間,被灼燒的痛感襲滿全身。
“啊—”
“好痛!”
我不停的掙紮著,想要抽回雙手。
可被手銬緊緊的銬住,令我動彈不得。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雙手一點一點被腐蝕。
原本完好的皮膚此時變成了兩坨爛肉。
雙手不停地抖著,我害怕的看著搖搖欲墜的手指,全身的神經蘇醒過來,痛感放大萬倍。
白鳶看著我,得意的叫囂道,“這隻是對你的初步懲罰,明天就是我和阿城哥的婚禮,我要你當眾看著我們完成儀式!”
爸爸媽媽嫌棄的甩開我的爛手,拿過阿城遞過的濕巾反複擦拭著雙手。
“白雪,你知錯沒有!”
哪怕我的意識有些混沌,也瘋狂的點著頭,“爸爸......媽媽,雪兒知錯了......”
爸爸吐了一口唾沫,“知錯了就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