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東歌和顧承澤婚後第一個月,她就差點死在他手裏。
顧承澤扼住她的喉嚨,任由她眼前發黑,快昏過去也沒有減輕力度。
“為什麼......想讓我死?”
瀕死感來臨的最後一刻,虞東歌被他甩開,倒在地上,眼淚無法抑製。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不該死嗎?”
顧承澤轉動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繼而將婚戒丟在她的臉上。
“在這段婚姻存續期間,你出現在我身邊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
他丟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虞東歌如遭雷擊。
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即將和自己維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這麼直白地想讓自己死掉,這讓她呼吸困難。
她拿出自己口袋裏的心臟病藥,直接吞下。
顧母走進來,被虞東歌的駭人模樣嚇了一跳:“東歌!”
虞東歌被顧母扶起來:“媽,我沒事。”
顧母拿出醫藥箱,默默為她脖子上被掐住的青紫傷痕上藥。
她蒼老的臉上留下淚痕,拉起虞東歌的手:“小歌,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苦衷。”
虞東歌輕聲安慰她:“媽,我明白,難道真的要讓顧承澤知道,他父親殺了他的祖父母,然後自殺嗎?”
“他會發瘋的。”
顧母抱住虞東歌的肩膀:“謝謝你,小歌,我相信假以時日,小澤會慢慢放下,他是愛你的。”
是嗎?
虞東歌撫了撫自己的脖頸,她還清楚記得那個力道。
那雙手使出了十成力氣,在鬆開手前的那幾分鐘裏,顧承澤是真的想殺死自己的。
他對自己,真的還有愛嗎?
她打開保險箱,拿出兩疊文件。
那是虞東歌和顧承澤的離婚協議。
離婚協議在二人的結婚儀式上簽訂,兩人的婚姻將存續五年。
她清楚地記得顧承澤簽署協議時,臉上的厭惡。
協議上的條款,都是虞東歌自己一條條寫的。
包括要求顧承澤履行一周兩次的夫妻義務,一起過特定節日等等,事無巨細。
“虞總真是多此一舉,您去雇傭任何一個男公關,想來這些任務也都能完成。何必要跟我結婚?”
虞東歌咽下心口的艱澀,看著眼前這個十幾歲時就決定結婚共度一生的男人,漫不經心道:“我買了你,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她扔出一張銀行卡,裏麵的金額不多不少,四千七百萬。
除了錢,還有虞東歌為顧母提供的頂級醫療資源。
她買下了自己的丈夫。
“從今天開始的五年,除非我死,你都是我的丈夫。”
顧承澤臉上的厭惡明明白白,但他不得不接受這份屈辱。
他收下銀行卡,拿出十成的刻薄:“虞總今天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虞東歌摘下頭紗,脫下婚紗,顧承澤的瞳孔縮了縮。
“有,履行你的義務。”
顧承澤愣怔一下,不等走進臥室,直接將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開始。
虞東歌的新婚之夜,在對方極盡粗魯的動作下結束。
她帶著微紅的臉頰,預想了無數次顧承澤會怎樣對待他,身體的疼痛將她打回現實。
顧承澤結束時,還拿出消毒濕巾擦了擦自己,用力扔在地上,仿佛自己做了什麼臟事。
虞東歌看著他的動作,努力擠出一絲諷笑:“顧承澤,既然把自己買給我了,就別立貞節牌坊了,有點職業精神,懂嗎?”
顧承澤也笑了:“虞總說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
他直接將對方壓在身下繼續。
“這五年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隻能做我的丈夫。”
這是虞東歌放出的狠話,也成了一句詛咒。
顧承澤用實際行動讓她知道,自己想讓她死,是完全地發自內心。
於是那天,她被顧承澤扼住喉嚨,幾乎窒息。
虞東歌在心裏默默想:顧承澤,我愛了你五年,我給你五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