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之心從小到大都很乖。
最出格的那次,就是在十八歲生日那天,把收養自己的小叔撲倒在床上,一夜荒唐。
她和溫故不清不楚了三年。
二十一歲生日那天,薑之心坐在溫故身上,身體一陣顫抖。
她嬌聲喘著氣,額頭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汗,頭發隨著溫故的動作在空中不斷晃動。
“小叔......”她眼尾發紅,聲音都在顫抖,帶著勾人的尾音。
“別叫這個。”溫故的聲音低沉磁性,雙手拉住她的胳膊起伏。
薑之心閉著眼睛,整個人都要熟透了。
溫故將她抱起來,勾人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邊,邀請她一起沉溺,“怎麼了,薑薑。”
薑之心咬著牙,細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沒什麼,想叫你一下。”
溫故輕笑一聲,吻上她的脖子。
房間,梳妝台,餐桌,浴室......
到處都有他們的痕跡。
溫故捏著薑之心的臉,偏頭吻了上去,薑之心瞳孔失焦,終於結束。
他穿好衣服,笑意盈盈看向薑之心,“我有點事,晚點回來陪你過生日,蛋糕都提前訂好了,行嗎?”
薑之心用被子捂著紅透了的臉,甜甜的笑,“好。”
溫故走後,薑之心揉了揉疲憊不堪的腰,目光突然滑過床頭一截紅繩。
這紅繩溫故愛惜的緊,從來沒摘下來過。
之前薑之心不小心弄掉,溫故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於是薑之心穿好衣服,從司機那裏要來溫故的行程,趕去私人會所給他送去。
包廂裏,溫故指尖掐著猩紅的煙,淺閉著眼。
“溫哥,梔白快回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劣質代替品丟掉?”
溫故撩起眼皮,笑得涼薄,“怎麼,你看上她了?”
“別說他了,我也饞的不行,那妞看起來那麼乖,不知道床上什麼樣子,那模樣,那小腰,我可惦記好久了!溫哥什麼時候帶出來,也讓我們嘗嘗!”
溫故垂著眸子沒說話,隻有蒼白的煙霧在唇邊冉冉升起。
“溫哥,該不會舍不得了?她可是薑煦懷的親妹妹!當年薑煦懷爸媽車禍,害得你爸媽慘死!你都忘了嗎!”
“怎麼可能!”
“我當年從那麼多孤兒院裏找到薑煦懷走丟的妹妹!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天!我就想看看薑煦懷知道自己妹妹在我身下躺了那麼多年,會是什麼樣子!”
“再說,我們已經給薑煦懷下好套了,就等他十五天後自動鑽進去,萬劫不複!”
“嚇死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對她上心了!”
溫故撣掉指尖快燃盡的香煙,眯了眯眼睛,冷笑,“梔白回國後,她就沒什麼用了,到時候送你們。”
薑之心整個人頓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大腦一片空白。
“那我們就提前謝謝溫哥了!”
溫故低聲嗯了一下。
那聲嗯明明很低,在酒杯碰撞下幾乎都要聽不見了,可偏偏就清清楚楚的落進薑之心的耳朵裏,把她的心砸得血肉模糊。
那一刻,她隻想逃離那個地方,於是瘋狂奔跑起來。
外麵下起大雨,沒一會兒就把薑之心全身上下都打濕了,可半分都比不上她心裏的冷。
溫故清楚地知道薑之心的身世,可他還是把她當做莬絲花一樣,牢牢控在手心。
從十一歲歲到二十一歲,溫故養了她整整十年,原來隻是為了報複她的親人啊!
眼淚落下,薑之心感覺心臟好像被針紮一般的疼。
這麼多年,什麼親情,小叔,都是錯的。
她顫抖著手,在瀏覽器上搜到了薑煦懷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薑煦懷。”
薑之心嗓音顫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