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上,切水果的雙胞胎妹妹突然用刀剖向了自己的腹部。
渾身是血跪在我麵前。
「姐姐,你不要再讓人天天淩辱我了。我實在受不了了。」
「你覺得爸爸媽媽偏向我,看不慣這十八年爸爸媽媽對我的關愛,現在我用生命向你致歉。」
「隻是,別再逼我跟秦朗不見麵好不好?」
爸爸瞬間麵色陰沉,狠狠的打了我幾十個耳光。
媽媽用刀刺向我臉,頓時血流如柱。
竹馬秦朗當即宣布取消跟我的婚約,把我送到了原始部落。
一年裏,我受盡了無數的折磨。
餿飯餿菜都不能果腹。
房間裏,每天十幾個原始人,發泄後走了又來。
一年後,他們終於把我接回了家。
說要給我重新舉辦成人禮。
我以為家人終於要給我久違的溫暖。
卻聽到媽媽說,她得了腎病,需要用我的腎。
秦朗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兩個男人的身下。
他憤怒的拉開男人,對我極盡嘲諷。
「江攬月,讓你來到原始部落隻是想懲罰你一下,沒想到你倒是學會了勾搭男人。」
「你非要這麼賤嗎?」
看著秦朗的憤怒,他的臉跟那些欺負我的男人的臉慢慢交疊。
我開始分不清現實與過往。
以為秦朗打跑其他男人也是想欺負我。
於是爬到他麵前,擺好了姿勢。
他卻把一件衣服扔在我身上:「穿上衣服,跟我走。」
走下專機,豔陽高照,刺得我睜不開眼。
妹妹江然然站在陽光下,看到她我卻打了一個寒顫。
她冤枉我的一幕幕再次浮上心頭。
江然然卻熱情的挽起我的胳膊,指甲深深的嵌進我的肉裏。
「姐姐,你走這一年,我和爸爸媽媽可想你了。這次回到家,你一定要乖點哦,不要再惹爸爸媽媽生氣了。」
語氣溫婉,眼神裏卻是掩飾不住的厭棄。
隻一會後,她就用鼻子嗅了嗅。
睥睨著我。
「這是什麼味道?也太惡心了。」
「爸爸媽媽為了迎你回來,今天還專門給你補辦成人禮。這麼多賓客都在,你這麼臭一出現,不是丟爸媽的人嗎?」
她讓秦朗硬拉著我,拖到綠化帶旁的水龍頭前,拿著水管衝洗我滿身的汙垢。
十幾度的水淋到三十多度的身體上,我不斷的哆嗦。
我喊著不要了,他卻仍舊不停手。
噩夢似的痛苦向我襲來,眼前變成了一片白茫茫。
我普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秦朗磕頭。
「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求你不要打我。」
我匍匐在地上,爬到了他的腳邊。
手順著他的腿向上撫摸。
「對不起,你想怎麼樣都行,求求你不要打我。」
江然然看到我的動作,走過來,一把抓起我的頭發。
「你怎麼還是這麼賤。青天白日,就想勾引秦朗哥哥。」
說著,連續幾巴掌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
「懲罰你一年,就是為了讓你學乖,乖沒學到,勾引男人的本領增長了不少。」
對於她對我的教訓,秦朗沒有任何反對,倒是讚賞的看著她。
看著她的嘴唇一張一合,我再也聽不清她的話。
腦海中卻開始閃現原始部落一年最痛苦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