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那些部落的男人要欺負我的時候,我總是拚命的反抗。
他們不耐煩,要麼用棍子直接把我打暈。
要麼把我整個按進水裏。
懲罰過多,我已經形成了應激反應。
每次麵對水無法呼吸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要從我身上索取了。
為了早點結束懲罰,我就乖乖的脫掉衣服,讓他們隨意蹂躪。
在恍惚中,我失去了一切記憶,隻按這一年來的慣性行事。
趁著秦朗轉身的功夫,妹妹趴在我耳邊說:「我的好姐姐,在原始部落一年很舒服吧,那麼多男人都伺候你。」
我心一震。
原來她都知道。
原來是她安排的。
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她是這麼的蛇蠍心腸。
到達宴會大廳的時候,賓客熙熙攘攘。
他們熱烈的歡迎我這個外出歸來的江家女兒。
昨天還隻是看到原始森林,野獸,毒蛇,和穿著樹葉獸皮的原始人。
今天這些人衣冠楚楚,恍如兩個世界。
我不知道我究竟屬於哪裏。
母親看到我,親熱的迎了上來。
她摟住我哭泣:「我的月月,你終於回來了,這一年,媽媽的眼都快哭瞎了。」
媽媽從來沒有跟我這麼親近過。
這一個擁抱,我以為她要重新接納我。
心裏感動,我終於也有人關心了,終於能感受家庭的溫暖了。
媽媽把我拉到主桌坐下,爸爸也在擦著根本沒有流下的眼淚。
江然然也走過來,柔聲勸我喝酒。
就像剛接到我時說那些話的人不是她一樣。
相貌漂亮,衣著清純。
誰也不會認為她就是那個最惡毒的人。
可她明明知道我酒精過敏的。
看著我的拒絕,她委屈的落淚。
「媽媽,姐姐肯定是在怪我,當年因為我她才被懲罰去了原始森林。」
她不說原始部落,隻說原始森林。
這兩點並不一樣。
「我知道我錯了,不該當著姐姐的麵剖腹。那樣,姐姐就不用受這些懲罰了。」
「現在我誠心的給姐姐道歉,姐姐是不是不會原諒我了?」
爸爸看到她的委屈,厲聲道:「江攬月,你就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嗎?」
我端起酒杯,站起身,準備喝下這杯酒。
江然然卻在我站起的瞬間,倒了下去。
身體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板上。
沉沉的聲音讓媽媽慌了神。
「姐姐,我好心給你敬酒,你卻故意推倒我。你非要這麼恨我嗎?」
她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媽媽心疼的流下了眼淚。
爸爸對著我怒吼:「為了接你回來,然然說了你多少好話。你就這麼對待她嗎?果然惡毒都是天生的,再多的懲罰也改不過來。」
「知道你今天回來,你妹妹提前好多天都給你挑選禮物。昨天晚上,她激動的一夜沒有睡著。」
江然然梨花帶雨的躲在媽媽懷裏,卻對著我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笑。
多麼拙劣的演技。
我壓根就沒有碰住她。
看著站在江然然身邊的秦朗,我求助的開口:「秦朗,你應該看見了,我沒有碰她的。」
秦朗還沒開口,江然然就嗚咽的哭了:「姐姐覺得是我奪了秦朗哥哥的愛,在路上就試圖勾引秦朗哥哥。媽媽,要不,我離開家吧。」
「隻有我走了,家裏所有東西包括秦朗哥哥都是姐姐的。姐姐一定會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