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拿到了大律師的名片。
我趕去律所,提出訴求,律師迅速擬好離婚協議。
該我要的,林贖別想拿走一分一毫。
晚上九點,我才回到曾經的家。
林贖坐在沙發上,犀利地審視我。
“你給她發什麼消息了?”
我皺眉,陳雉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我厭煩了這些戲碼,聲音有些冷:“不是我幹的。”
林贖沒表態。
但我知道,他更信陳稚。
陳稚給我的罪名,在他心裏都會成立。
我繞開他,回畫室拿手機,才明白是什麼事。
原來,漫展上陳稚破壞我畫的視頻,流傳開了。
隻不過是添油加醋版本。
剪輯師的手段挺高明,剪成她給我修複國畫。
她技術不到位,修複得破破爛爛。
而我麵露厭煩。
她被我嚇到,梨花帶雨地哭著: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氣。”
“都是因為你畫得很醜,我家寶寶才不是這個樣子。”
身後林贖的朋友都替她打抱不平。
“林哥,你讓嫂子別計較了,這又不是多大的事。”
“就是就是!為了一幅畫,跟個二十多歲小姑娘計較,鬧得天翻地覆的,我真是服了。”
“畫的這麼醜,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東施效顰,丟人死了!”
......
我平靜地聽完每一句謾罵,看向追過來的林贖,我問:“林贖,你想讓我做什麼?”
林贖抱住我,低聲哄道:
“阿寧,你確實讓阿稚很沒麵子。你去給她道個歉?你就當在演戲,好不好?”
“況且你畫的這幅畫也稱不上漂亮,被砸了也不可惜。你可以再畫。”
我推開他:
“想讓我道歉?想都別想。”
“林贖,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離婚吧。”
我果斷地從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