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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情緒價值拉滿的攻勢下,應景和允許我近身了,也有好臉色給我看了。
關係到這個階段,最適合蹬鼻子上臉了。
我偶爾會帶著夜宵,跑到應景和家,跟他喝喝小酒,聊聊人生。
次數多了,門鎖密碼我就知道了,輕車熟路地進門。
撞上應景和剛洗完澡,浴巾在胯部圍了一圈,他拿著毛巾,擦拭著發頂。沒擦幹的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淌。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身材比鄧書川的好,好的不止一星半點!
斯哈斯哈。
應景和瞥了我一眼,“出去。”
聲線比以往要冷太多,還夾雜著一絲絲的不同尋常。
我放下東西,“不舒服?”
他閉了閉眼,抓起我的手,強硬地將我拽向門口。
應景和沒收住力道,我感覺我的手腕快斷了,除了疼以外,是他滾燙滾燙,幾乎燒起來的體溫。
“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我沒站穩,跌進他的懷裏。
應景和反應極大,鉗製住我抬在半空中的手,深不可測的雙眸,將我死死鎖住,“岑錦,你知不知道孤男寡女,你很危險?”
距離拉近,我發現他的皮膚潮紅,呼吸節奏亂得一塌糊塗。
我了然於心問,“中藥了?”
應景和推開我,“猜到了,還不快滾?”
滾?
順勢而為對於我來說,才是更好的選擇。
我從身後,抱住他勁瘦的腰身,“滾你床上去,行嗎?”
或許是忍耐到了極致,也可能是應景和對我有心動的感覺。
他將我拽進懷裏,捧著我的腦袋,彎腰吻了下來。
“岑錦,別後悔。”
一夜荒唐,我身上布滿曖昧後的紅痕。
趁著應景和沒醒,我套上衣服,在床頭留下幾張紅鈔,瀟灑走人。
出人意料的是,出門碰上了鄧書川。
他打量過我,視線停留在脖子上的吻痕,“你忘了應景和之前怎麼說你的?你還爬人家床,賤不賤。”
我嗤笑一聲,“我是你爹啊,這麼關心我?”
鄧書川攔住我的去路,眼裏情緒翻湧,“你和我在一起那麼多年,都沒讓我碰你,為什麼到應景和這,說睡就睡了?”
“嗯…你嘛,我圖財,你兄弟,我圖色。”我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分工明確,挺好的。”
我繞開鄧書川,進了電梯。
應景和的電話打了過來,“人呢?放幾百塊錢是什麼意思?打發叫花子?”
“感覺你也就那樣。”我踩著高跟,步伐輕快,心情愉悅,“沒達到我的預期,所以拜拜啦,錢就當補償了。”
他停頓了幾秒,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差你這點錢?你說個數,我打給你,你現在給我滾回來。”
我不帶猶豫道,“十萬。”
手機來了短信提示。
“謝謝應總,錢我收到了,人就不回來了。”
我掛斷電話,把應景和的聯係方式拉黑。
騙財又騙色,賺大發了。
我清楚,應景和抓到我,隻是時間問題。
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他拎著我的衣領,將我堵在牆角。
他戴著頂鴨舌帽,雙眸被陰影遮蓋,透著一股狠勁,“行啊,拿著我的錢,來點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