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海城有名的病弱美人。
竹馬厭惡我體弱多病,連親密之事都無法進行。
竟當著我的麵,在我的病房裏和新來的轉校生激情熱吻。
「江問月,這不過是個大冒險而已。」
「反正我都要娶你的,趁現在多和別人玩玩咯。」
「再說就你?我真怕和你親,你一激動人沒了。」
他不知道,我早就暗地裏換了聯姻人選。
後來,平安夜派對上,我主動參加了要和抽中的男人共度一夜的大冒險。
竹馬徹底慌了,「江問月,你怎麼能和別人過夜?你不要命了?」
我選中的海城太子爺輕笑。
「蠢貨,你不知道,她現在是我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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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快一周,陸晁安還沒來看過我。
那時候我就知道,他對新來的轉校生動感情了。
有朋友安慰我。
「問月,你別失望。」
「男人都是這樣的,結婚之前玩夠了,之後才不會出軌。」
我知道,不是的。
陸晁安愛玩,隻是因為討厭我。
他在報複我用生病來困住他,更不想跟我結婚。
手機裏,陸阿姨的消息不斷彈過來。
問我陸晁安有沒有把她燉好的雞湯送到。
我有些無奈,卻還是截圖發給了陸晁安,問他什麼時候來醫院一趟。
【哪怕表麵功夫,阿姨這幾天一直在問。】
那邊從「正在輸入中」換成陸晁安的微信名。
很久沒回複。
我就知道,陸晁安又煩了。
電話是溫聽打來的,跟我道歉。
「不好意思啊問月,你別怪陸晁安。」
「都是我看他心情不好,硬要拉他出來玩的。」
「雞湯......他看我生理期就讓我喝掉了,真是的。」
這話聽起來不像什麼安慰,倒像是炫耀。
好像我和陸晁安二十年的青梅竹馬,比不過她轉學來的兩周。
我默了默,就聽到陸晁安說。
「跟她解釋什麼?她就是隻顧及自己的自私鬼。」
「怎麼,啞巴了嗎?」
陸晁安喝了酒之後,脾氣特別大。
我性子溫平,哪怕手心都攥得緊緊的。
卻也隻是說。
「你醉了,我先掛了。」
嘈雜聲戛然而止。
幽僻的病房裏,男人支著長腿,有些醋意的垂下眼皮。
「剛剛就不怕我出聲?」
我收斂了那些虛假的脆弱,笑的從容。
「我裝主動,他才會放心,不是嗎?」
站在我病房裏的。
赫然是京市太子爺,裴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