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沒有及時發現別墅裏爬進了一條菜花蛇,讓曾辰的白月光受了驚嚇。
他就將我扔進了飼養毒蛇的黑箱子。
我扒著箱子邊緣求救,卻險些被砍斷手指。
“你害的阿月心臟病發作,我自然要給你點教訓。都是無毒的蛇,你就在裏麵好好反省吧。”
他揚長而去。
地下室隻留下我瘋狂拍門的聲音與絕望的嗚咽。
曾辰旅遊回來後,大發慈悲說不再計較我的過失。
“希望你能記住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惡毒!”
我不敢了也不會了,畢竟一副骨頭架子還能做什麼呢。
......
死後不知道第多少天,別墅裏終於再次響起人聲。
帶著白月光趙明月去旅遊的曾辰要回來了,放假的下人們自然也回來收拾。
“曾總,夫人,歡迎回來。非洲之行順利嗎?”
管家從曾辰手中接過行禮,殷切地問道。
據說曾辰帶著趙明月去了非洲的大森林探險,好不逍遙。
“叫家庭醫生來給阿月檢查一下。”
趙明月興高采烈、蹦蹦跳跳地收拾帶回來的紀念品,似乎還沒從探險的刺激中回神。
曾辰將她拉到懷裏,語氣中滿是寵溺,“等會叫下人來收拾。你本來就有心臟病又怕爬行動物的,還非要去非洲探險,可擔心死我了。”
“我可勇敢了,再說不是有你嗎?我知道辰哥你一定會保護好我的。”趙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引得曾辰咽了咽口水。
他溫柔地吻了吻趙明月的額頭。
“忘記上次被蛇嚇到的事了?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就讓所有人陪葬。”
一個月前,別墅裏爬進來一條菜花蛇,正好被趙明月撞到。她當場就心臟病發作進了急救室,差點一命嗚呼。而所有證據都指向,蛇是我故意放進來的。
提起這件事,趙明月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曾辰眼裏升起狠厲,轉頭不耐煩地吩咐管家:
“你帶人把別墅上上下下都檢查一遍,別讓那個毒婦又整什麼幺蛾子嚇到阿月。”
管家先是愣了兩秒,臉突地煞白,顫顫巍巍地說:
“曾總,顧小姐好像還被您關在黑箱子裏......”
趙明月幾乎跳起來,撞到了行李疼得嗷嗷叫。
本來還皺著眉的曾辰被她逗笑了,溫柔將她摟到懷裏細心地檢查傷口。
“辰哥,不會出人命吧?都是因為我......”
有眼淚在她眼眶裏打轉,曾辰細心替她拭淚,隨後冷笑一聲,“她害的你差點沒命,那都是她應該受的懲罰。而且顧令那個毒婦那麼狡猾,肯定早就逃出來了。”
他說得很大聲,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也許是在警告我吧。
我看著自己透明的雙手,自嘲地笑了笑。
我看見管家一溜煙跑去了地下室,他在那個黑箱子前站定,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拍了拍板,小聲地叫我的名字。
但我已經沒有辦法回應了。
黑箱子密不透風隻能從外麵打開。
可曾辰為了讓我得到真正的懲罰,在帶著趙明月出門後放了別墅所有人帶薪休假。
“真以為我娶了你又生了孩子,你就能在阿月麵前耀武揚威了?要是阿月出事,我必讓你下去陪她!”
“連蛇都沒有你毒,你就在裏麵洗洗你的罪孽,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再出來。”
空無一人的別墅,他大概指望鬼放我出來。
事實就是我連第一天都沒撐過就死於蛇毒,連血肉都被吞噬殆盡。
我飄回一樓,曾辰正和趙明月抱在一起互啃。
“勾人的小妖精!”曾辰眼裏滿是情欲,刮了刮趙明月的鼻尖。
這時管家跑過來,忖度著開口,“曾總,顧小姐好像離開了。到處找不到她,我還在桌子上找到了這個。”
他小心翼翼地遞上一遝白紙,那是我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辰哥,顧姐姐怎麼能用離婚威脅你呢?”
“又是這種欲擒故縱的伎倆,大概是去找那個野男人了,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