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民以食為天,有天大的事也等人把飯吃完吧?”
葉非墨說完,賀驚舟狠狠地瞪了過去,“這是我們之間的家事,與你無關。”
話音剛落,他拖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匆忙間,我隻來得及說上一句:“抱歉,今天記在我賬上......下次我請。”
我被賀驚舟推到車內,“你們挺聊的來的啊,還下次你請。”
我無視他的陰陽怪氣,一言不發。
他衝出來的那個瞬間,我還天真的想過他是不是吃醋了。結果是蘇清歌被撞了。
“在哪被人撞的?”我問。
其實我想說的是怎麼沒撞死她呢?剛想完不到三秒,我又想起賀驚舟在她死後的瘋樣......以及我和女兒的悲慘結局。
我又真誠的希望蘇清歌活著。
“蘇清挽,你不清楚嗎?除了你,還有誰會找人去撞她?”
“我沒那麼閑。”
我剛要打開車門下車,賀驚舟鎖上車門,一腳油門開到了我和蘇清歌之前住的別墅。
“你這是做什麼,腿斷了不是該去醫院嗎?”
賀驚舟嗤笑一聲,“別急,你竟然敢找人撞清歌,就得付出代價。”
我實在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
就在我轉身時,賀驚舟拍拍巴掌,角落幾人赫然是上輩子懲戒所內毆打我、讓我學狗叫的教練。
我以為隻要我不和賀驚舟結婚,不和蘇清歌接觸,就不會再遇見他們了。
為什麼......為什麼......
我強忍著害怕,鎮定地和賀驚舟對視。
就在我控製不住要下跪時,蘇清歌瘸著腳,捧著一盒香薰從樓下走上來。
“驚舟哥哥,我們快要結婚了,是誰要害我,要害我們未來的寶寶......為什麼這裏麵全是麝香......”
蘇清歌哭哭啼啼說完,又時不時看我幾眼。
“我知道妹妹恨我,你嫉妒我,動我的刹車都可以,為什麼要害我未來的寶寶?”
賀驚舟一腳揣在我的小腿,迫使我跪下,“清歌別怕,我們去醫院看,要是你不能生了,這個蠢貨也別想生。”
我知道賀驚舟從來不說玩笑話。
我揉著發痛的膝蓋,“不是我,我沒有找人撞她,更沒有找人往裏麵加東西。我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很久沒回來?這是什麼?”
說罷,賀驚舟將一個視屏擺在我麵前。
前幾天夜裏,一個身形和我差不多的人悄悄摸摸跑到地下車庫,又溜進蘇清歌的屋子,過了半個時辰才出去。
“除了你,還有誰對這個別墅這麼熟悉?”
那幾個教練捏著木棍朝我走近,我大叫道:“不是我,賀驚舟,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意相信我呢?”
賀驚舟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動容,就在他要開口時,蘇清歌搶先一步開口,“驚舟哥哥,我腿疼。”
他伸出手將蘇清歌一把抱起,“別以為我會信你,他們都是我精挑細選過,好好享受吧。”
木棍落在我身上,我被打的口吐鮮血。
房間的歡愛聲不停刺激著我的耳膜,我還聽見賀驚舟為了哄她說完事就壓我去醫院做結紮手術。
“要不停會兒,再打下去會死吧?”
“停什麼停,老板不是說打死算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