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陰暗的水牢中,沈畫傾的身體,被蕭淮宴狠狠地按在木桌上。
她身上的大紅色宮裝下擺,已經被他推到腰間,靡靡不堪。
而她的身體,隻能如同飄零的孤舟,隨著他的折辱,無助搖曳!
水牢中有不少死囚。
他的披風,遮住了她露在外麵的肌膚,可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她做這種事,她心中還是說不出的屈辱。
她急得眼圈通紅,艱難地找回聲音向他解釋,“淮宴,我沒背叛你,我也沒有別的男人。我沒騙你,子期真的是你的親骨肉。”
“我入宮做先帝的貴妃,是被逼無奈。沈蓉和父親用子期的命威脅我,我隻能......”
“嗚......”
他驟一用力,她聲音瞬間被撞得支離破碎。
他也越發凶狠地撕扯著她的身體。
他那張矜貴而絕世的臉,此時凜冽得仿佛索命的閻羅,一雙黑眸更是千裏冰封,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入腹。
他聲音中濃烈的恨意,也仿佛變成了染血的利劍,狠狠地紮在了她心上。
“你不配喊朕的名字!”
“嗬!勾男人花招百出,讓朕父皇在床上暴斃的妖妃......朕倒是應該喊你一聲母妃!”
他對她下手太狠,她一時找不回自己的聲音,隻能拚命搖頭否認。
所有人都說,她是寡廉鮮恥、禍國殃民的妖妃。
她本與太子蕭淮宴情投意合,誤以為他戰死沙場後,她竟為了榮華富貴做了老皇帝的貴妃。
真相不是這樣的。
她從未背叛過蕭淮宴。
隻是他恨她入骨,不信她的解釋。
兩個月前,老皇帝駕崩,蕭淮宴繼承皇位,他為了報複她,把她關在水牢,夜夜殘忍地折磨她、羞辱她。
哪怕她懷了身孕,他依舊不願意放過她!
“沈畫傾,你背信棄義、水性楊花,你可真該死!”
雲消雨歇,蕭淮宴極度厭惡地將她摔在地上。
他接過太監總管高馳遞過來的帕子,一下下擦著自己的手,仿佛,她是什麼膈應人的臟東西。
“我沒說謊,我真的......”
“嗬!”
沈畫傾話還沒說完,他就涼笑著截斷了她的聲音。
見她無措地抓住了他的龍袍下擺,他看向她的眸光,越發鄙夷而憎惡。
他極度不屑地甩開她,字字誅心,“怎麼,這麼著急地撲上來,是還沒被朕玩夠?”
“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這般人盡可夫,朕成全你!”
他忽地轉過臉,對對麵牢房滿臉覬覦的死囚們開口,“朕玩夠了!”
“這個臟東西,現在是你們的了!”
“你們可以......隨意!”
他話音剛落,高馳就已經貼心地將對麵牢房大門打開。
頃刻間,五六位笑意猙獰的死囚,就吞咽著口水衝了進來。
蕭淮宴勾了下唇角。
因為笑意沒有達到眼底,他笑,卻讓他看上去越發殘忍。
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沈畫傾。
如同看一隻卑微、廉價、惡心,他一腳就可以踩死的螻蟻。
她聽到他說,“好好享受,朕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