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再次劈的我冷靜下來的心波瀾起伏。
那個玩具,明明是一年前沈傅辰給我們沒出生的孩子買的。
因為他騙我投資失敗,急需資金,那一年我為了更快來錢,辭了體製內工作,去夜店跳舞,陪酒。
身體垮了,孩子也沒保住。
所以從那時候,他已經和江微微糾纏不清了?
“林夏,這個玩具不是......”
“夠了,我累了。”
沈傅辰第一次想向我道歉,可我知道,這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有事,出去一趟。”
沈傅辰並沒有攔我。
因為江微微同時開了口。
“傅辰,幫我拿套內衣可以嗎,我要換一件。”
沈傅辰停頓在空中的手消失在我身後怦然關閉的門後。
或許,我真的該離開了。
我攥緊大衣口袋裏的銀行卡,打車去了酒吧。
我要支取這個月的所有工資。
哪怕已經是深夜,酒吧的停車場依然停滿了豪車。
這家酒吧招待的都是些富家子弟,而他們也最愛在午夜狂歡。
我攏了攏大衣,走進酒吧。
包間裏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辰哥今天沒來,真沒勁。”
那分明就是沈傅辰的兄弟李朝。
“誰讓辰哥要陪小女友,江微微那丫頭有多纏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我本無意停留,可他下一句,就提到了我。
“哈哈哈,你們記不記得辰哥老婆也在這打工。她如果知道她上的酒,就是給正在和江微微辦事的辰哥,得多精彩。”
“你可別說了,辰哥不是警告過不準讓他老婆知道?”
可男人們提到這些事,一個比一個來勁。
“不過話說,辰哥也真是疼江微微,前幾天江微微讓我借幾個人給她,沒想到是去打林夏了,我還怕辰哥生氣,結果他關心的是江微微有沒有傷到自己。”
所以沈傅辰其實知情,可哪怕這樣,他還是義無反顧給了江微微所有偏愛。
我到底算個什麼,他用來觀看的小醜嗎!
那晚被一群大漢毆打辱罵的畫麵就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循環,頭痛得要爆炸了。
“話說我們和辰哥打的賭他不是贏了嗎,林夏確實沒發現他的身份,也愛上了他,那他怎麼還沒和她離婚,難不成還真玩出感情了?”
什麼?賭約?
他們的話如一記重錘砸在我胸口,我緊緊捂住嘴堵住抽噎,下意識想逃。
轉身就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讓我瞬間明了了他的身份。
“你們在說些什麼!”
沈傅辰帶著怒氣的聲音回響在包廂,瞬間一切的喧囂變成了寂靜。
這好像,是婚後沈傅辰第一次主動抱我。
我用力敲了敲劇痛的頭,從他懷裏掙紮出來。
“林夏,不是那樣的。”
我沒有理會,理智快要崩塌,我必須在情緒失控前做好自己的事。
強撐著身體,繼續朝著辦公室走去。
可是門打開的那一刻,卻是一張陌生麵孔。
“小姐,你有事?”
身前的男人大腹便便,眼睛透露著狐狸般的精明。
“我想來預支我這個月的工資。”
“我們可沒規定,員工還能預知的。”
他說著,手已經不安分地放到了我的臀部。
“我有勞動合同,你們......”
男人卻根本不管我說什麼,有你的臉已經靠近,語氣輕浮。
“那要不你伺候我一晚,我高興了,雙倍給你?”
下一秒,他就被趕來的沈傅辰一拳打倒在地。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